天边最后一丝晚霞也在黑夜的重压下消失殆尽。南栀靠在车身上,手中的烟蒂在黑暗中明亮又耀眼。
她刚才在省办公厅里承受了一众领导的怒火,心情变得越发烦躁。路过24小时便利店时,几经犹豫,最终还是下车买了包烟。
一二二六·酒吧奸杀案到现在都没有进展。明明看起来这么简单的案子,但线索少的可怜,办起来丝毫没有头绪。
最后一口烟雾吐出,南栀眯起眼睛,手中的烟蒂掉在地上,随即被皮鞋碾碎。
她整理了自己的仪容,将车里的香水拿出来喷了喷,确认身上没有味道后才拉开车门,准备坐进去。
突然,她的动作停住了,这里路段偏僻,即使是城市的晚高峰期,马路上也只有寥寥几辆车。
南栀从一辆疾驰的车上看到了夹着烟漫不经心的祁秣。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南栀还是看清了她夹着女士香烟那纤细修长的手,微张红润的唇和略带笑意的眼尾。
南栀:她怎么坐许鹤的车?
……
风和日丽,晴空万里。
许鹤将车停在门口,心情颇好的甩上车门,一路哼着小调走进市局大门。
就在左脚正要迈进办公室时,南栀幽怨的声音响彻耳边。
南栀:站住
许鹤瞬间僵在了原地,回过头,正对上南栀面无表情的脸。
只听南栀像个知道丈夫劈腿,却只能憋屈的找小三对峙的小媳妇儿一样咬牙切齿道
南栀:祁秣呢?
许鹤脸上显出少见的空白,半晌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南栀。
白鹤:我怎么知道?
白鹤:要不长官你打个电话问问?
南栀死死地盯着他,面部表情微微抽搐,细看之下竟有一丝委屈。
南栀:昨天晚上你们怎么一起走的?
白鹤:昨天晚上?
白鹤:哦,昨天我回家正巧碰上阿秣,就顺道捎她一路
说完,许鹤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的一拍脑门
白鹤:对了,长官。阿秣让我告诉你,她这几天有事不来市局了。
白鹤:长官再见。
说完,许鹤微笑着向南栀比了个“Salute”,无视南栀想杀人的目光哼着小调走远了。
只留南栀在原地,差点徒手把办公室新安的门板给拆了。
……
祁秣几天都没有来市局,南栀整天阴沉着脸,浑身散发着死神来了的危险气息。局里的人大碰到她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生怕惹到这位主儿,被她罚去打扫市局厕所。
只有许鹤每天笑眯眯的,丝毫不畏惧南栀的死人视线,因此获得同事们的一致敬仰,一跃成为市局内网公认的敢死队成员。
王浩:不行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王浩仰天长叹一声,重重的牺牲在了办公室桌上。
王浩:老大,这几天怎么回事儿?周身气压怎么这么低?
陈小烁:是不是因为案子没办完,心情不好?
陈小烁:不过话说回来,老大这几天真的很吓人。
陈小烁: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有心脏病了。
王浩:不行!
王浩一咕噜从桌上爬起来,眼神坚定的望向办公室的诸位同僚。
王浩:同志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自救。
陈小烁:浩哥,你有办法?
王浩:等着,我去搬救兵。
……
2023.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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