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三）

次日凌晨，华早早起来

栀子花依然那么芳香四溢

她悄悄推开门，来到村子外

华：那么，就开始吧

华拍拍手，埋藏在土中沉睡的种子全都苏醒，疯了似的破开泥石，狂长起来！

褐色的泥土霎时开满鲜花，上面还带着晶莹的晨露

华在花海中舞蹈，将大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引导到这些植物身上

华：倘若你们拥有了神智，甚至化为人形，或者拥有了强大的妖力，也千万不要随意杀人，要保护好他们……

太阳慢慢从东山升起，金光普照大地，给华镶上一圈金茸茸的光边

村民也快醒来了，华快步走回村里

回到兰婆婆的家，锅中的粥冒出一阵阵白烟，兰婆婆坐在小板凳上，添着柴火

兰婆婆：华姑娘回来啦

兰婆婆：你早上都去哪里了啊

华：我起的比较早，就在村子里到处逛逛

兰婆婆：村子里啊，村子里没关系，大家都很好……

兰婆婆忽然一顿

兰婆婆：可是……

华：可是什么？

兰婆婆：唉……

清楚说话说一半要遭雷劈的

现实中的华轻轻“嘘”一声

华：嘘，慢慢看吧

清楚可是我这么久没出场，有人要想我的

华：什么？

清楚继续看着

梦中的华看着兰婆婆

兰婆婆：我们村子里有一个恶霸，叫兰发志，他总是喜欢欺负老弱病残

清楚兰花指……

华：清楚大人……

清楚好的好的

兰婆婆：你可千万要小心他啊！

华：知道了，兰婆婆

村子里的人很友善，不能伤害他们

但如果有人偏偏喜欢惹事，那就不能留情了

兰婆婆：咳咳，咳咳！

华：兰婆婆，你怎么了！

兰公公：老伴儿！

华和兰公公搀扶着兰婆婆，送她到床上

兰婆婆：咳咳！我没事，只是有点咳嗽……

兰公公：老太婆经常这样，有时候甚至会咳的喘不过气来

华：咳而上气，喉中水鸡声。喘以气息言，哮以声响名……

兰公公：我老伴儿得了什么病啊

华：兰婆婆她……

华：得了很严重的喘鸣

华：哮病之因，痰饮留伏，结成窠臼，潜伏于内，偶有七情之犯，饮食之伤，或外有时令之风寒，束其肌表，则哮喘之证作矣

兰公公：这么严重啊……

兰婆婆已经咳的上气不接下气，胸腔共鸣

华：兰婆婆快不行了，我去叫医生！

华马上冲出去

却被一个人挡住去路

兰发志：唉？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华：快让开！

兰发志：哟，这么漂亮的小妞儿，还挺凶的嘛

华：我要救人！

兰发志：就不让，让爷快活一下啊，嘿……

兰公公：老伴，老伴挺住啊！

兰婆婆：咳咳咳，呃！呃！

呼吸越来越急促，兰婆婆感到呼吸困难

兰公公：华姑娘，快啊，快啊！

华：你快走啊！

华：我要找医生啊！

兰发志：我就不让，别人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华：你让不让

华的语气沉下来

兰发志：怎么着，小妞儿

兰发志的手摸向华……

兰发志：哎哟！

兰发志肚子挨了一脚，被踹出去好远！

他在地上躺着，痛苦地捂着肚子

华又踹了一脚，直奔兰发志命根

兰发志：啊啊啊啊啊啊啊！！！

华马上跑到村子外面，直奔森林

华：哥，哥！

华：哥哥快出来啊！

神社中走出一位男子

森：怎么了，华

华：快救人啊！

森：人的命运是早已注定好的，我不救

华：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他们吧，你可是他们信仰的神啊！

华：她救过我

华抱着森，大哭起来

森：这……

华：求求你了好不好，求求你了！救救兰婆婆，救救她啊！

森：唉，这个妹妹……

森：快走吧

森拉着华，快步跑向那间小草屋

兰公公：老伴儿啊！

华：兰婆婆！

华：这是我哥，他会帮你治病的！

华：你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森：你们先出去吧

华拉着兰公公，走出房门

里面的咳嗽声渐渐弱下来，森走出门，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

兰公公：老伴儿！

华：嘘，她好像睡着了

兰婆婆闭着眼睛，微弱地呼吸着

兰公公坐在兰婆婆身边

兰公公：老太婆，差点以为你要走了

兰公公：我可舍不得你啊

森：放心吧，她还能活几十年

兰公公：几十年啊……

兰公公：几十年一晃就过去了，倘若还有来世，我和她来世还要做夫妻……

华：刚刚有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拦住了我

华：还骚扰我

兰公公：嗯……

兰公公：那应该是兰发志，我们全村数他最缺德

华：兰发志……

兰公公：是的啊……

兰公公：而且，兰发志他……

兰公公顿了顿，慢慢说起那个人

兰公公：他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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