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缓缓摘下面具,拿在手中把玩:“墨逾祭,好久不见啊。”
说完嘴角还微微勾起,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
墨逾祭也是凌厉:“好久不见,景深。”
景深看了看旁边的韩洛:“您好啊,墨夫人。”
韩洛点头:“幸识,景先生。”
偏偏景深非要放上韩洛:“不知墨夫人对我这场烟花有何看法?”
沈鹿辞抢先回答:“白天里放烟花?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景深笑了两声:“你们也真是小气,这么大的酒会竟然不叫我?是我这几年不来中国没这个资格了吗?”
说着从游轮上走下来,其他的宾客也是默默听着几位的对话,不敢插一句。
贺词睿说到:“景先生谦虚了,如若您是来参加酒会的我们自然欢迎,但是如果有人敢造次……”
剩下的话没说完,就有了杀机。
景深还是接着笑了笑,玩世不恭的笑:“我自然是来做客的。听闻中国礼仪闻名天下,我特地来感受一下!”
苏子晞:“那我们自然是欢迎的,听闻西方国家的礼仪也是名扬四海的,我们也来感受一下。”
景深拍了拍衣袖:“噢?我可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也不认为我懂什么狗屁礼仪!”
苏子未:“中国的礼仪是礼尚往来,景先生如何,我们会以同样的方式对待您,不知景先生可了解中国礼仪了?”
景深:“略懂一二吧,你们不打算让我进去喝杯酒嘛?”
张天:“前台做客?景先生来做客还带这么多护卫,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来搞些什么事情?”
景先生:“噢~那你们在船上等着吧。”
墨逾祭打量了这些保镖,这哪儿是什么普通的保镖,这些佩戴的武器都是上乘的,且只有景家特有的,而且这站姿,这身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景深接着对韩洛说:“墨夫人以为景深二字怎么样?”
韩洛回到:“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景深好名字。”
景深:“墨夫人不愧是中国人,中国文学懂得还挺多。”
韩洛:“过奖了景先生。”
景深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杯酒:“墨夫人,长得倒挺标致。”
墨逾祭杀气顿时来了:“景深,别过分。”
景深喝了几口酒:“墨逾祭啊墨逾祭,堂堂墨氏总裁,这么生气竟然就为了一女人?还是为了看似我要抢你的人啊?”
墨逾祭:“就为了一女人,你信不信,我让你在亚洲再无栖息之处。”
景深:“你知道的墨逾祭,我景深从不受任何人的威胁。”
景深放下酒杯:“好了,玩儿也玩儿,几位这么忌惮景深,景某也就告辞了。”
说着,银逸博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说前面怎么都没人,原来都到这儿来了!”
银铃也跟着来了,一上来就挽住了墨逾祭的手臂。
景深一头银色的头发,桀骜不羁:“银逸博?”
银逸博:“好久不见啊。”
景深一脸嫌弃:“谁想见你啊。”
银逸博大方地笑了笑。
景深本来要走的,但看到挽住墨逾祭手臂的女人说到:“墨逾祭,你倒是桃花多得很呢,只不过你这样,这标致的墨夫人会不会伤心呢。”
韩洛的眼神里,的确闪过一丝忧伤,墨逾祭察觉到这一抹忧伤,把手臂收回来,顺势甩开了银铃的手。
墨逾祭:“这个到不劳烦你操心了。”
景深:“墨逾祭,要是你以后看上了你旁边这个女人,不如让现在的墨夫人改名好了,叫景夫人怎么样?”
墨逾祭是真的生气了,拿出早上收起来的枪,短短几秒之内,景深的一侧肩膀已经中了一颗子弹。
其他人现在连气都不敢出一下。
景深的精兵马上前来,景深一抬手,景深中了一枪,但毫无任何痛苦的表情,要是常人早晕了吧:“墨先生还真是在乎你这个墨夫人啊,只是不知道他以后是您的荣耀还是软肋?”
墨逾祭:“韩洛自始自终都是我墨逾祭的荣耀,绝无其二。”
景深似听非听离开了c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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