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家的小女孩是一个很怪异的人,半夜的时候隔壁常常会有稀稀疏疏的脚步声。怀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他看到小女孩怔怔地站在他面前的不远处。
忽然,她变得扭曲,犀利的尖叫声从她嘴中发出,尖尖的獠牙仿佛要将怀特狠狠撕碎。
她变得面目全非,她要把他拽入无穷无尽的深渊。
不好的回忆涌入大脑,怀特猛地睁开眼,干净的消毒水味道灌进他的鼻腔,他差点呼吸困难了。
挂号的人有很多,医院被挤的水泄不通。“妈,来医院干嘛”他不喜欢待在人多的地方,他的家人也是知道的。
“你问我?你不问问你自己?待在家里一声不吭地晕倒你是在唬谁?真想把你丢了。”一旁高贵的女士没声好气地反问道。问题出在自己?怀特更加疑惑了,他吃力地回忆着之前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想起来那个另他印象深刻又毛骨悚然的女孩。
“你在这等着我,不会乱走,我去给你挂号找科”怀特的母亲安置好他后,唠唠叨叨地走了。他的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啰嗦,怀特无奈地笑了笑。望着来来往往的人们,他闭上了眼睛,莫名其妙地来到医院。他好累,真想让时间沙漏定在这一刻,让他拥有片刻的安宁。
等到他再度睁开眼时,他才发现医院大部分人都已经走光了,医院外,人们身穿不同的衣服,提着东西,脚步匆匆,想必带着各自的目的赶往某处。
愣了有那么一小会,怀特才想起了他的母亲,母亲没有按照约定回来接他。落日余晖撒在了医院干净的瓷砖地板上,倒映出他瘦弱的影子。
“不会真觉得自己的儿子没救了,抛下走了吧”灰蓝色的眼睛暗了暗,死寂地看向窗外电线杆上的两只鸟,一只灰棕色的活蹦乱跳,一只暗金色的站在电线杆上摇摇欲坠。怀特不禁开始同情那只鸟了,像同情自己一样。他的母亲本来就不是很看好他,连一点医药费都不肯出。
棕色那只鸟飞走了,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追逐那仅剩的余光。
怀特站了起来,往医院外走。经过一天的休整,他早就饥肠辘辘了。伸了伸口袋,零钱在他的兜里发出刺耳的响声,吸引了路边多多少少人的目光。
获取了片刻的自由,怀特当然不想回家。他不想去找他的母亲询问,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家楼下王阿姨开的一家面馆。
但另他不解的是,面馆无声无息地关了。印象中从不休假的王阿姨每天都会忙活到很晚,怀特回家时不时还能打个招呼,说说话。
奇怪,今天的一切都太奇怪了。他说不上哪里不对,但他的心里一直感觉到一丝不安,到现在,它被彻底放大。
为什么会来到医院,邻居家的小女孩怎么回事,医院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凭空消失,王阿姨也异常的没有开店。就像在预言些什么。
预言总是如黑乎乎的神秘水潭出现在那里。
平时静悄悄潜伏于某个人所不知的场所,一旦时机来临,它就无声无息地涌出,冰冷冷浸满你身上的每个细胞。你在残酷的洪水泛滥中奄奄一息,痛苦挣扎。你进进抓住靠近天花板的通风口,苦苦乞求外面的新鲜空气。然而从那里吸入的空气干燥得几乎起火,热辣辣地灼烧你的喉咙。水于渴,冷与热这理应对立的要素齐心合力朝你袭来。
不间断的预言传来,那声音不时按动藏在你脑袋某处的秘密开关。
怀特他躲不掉,安全起见,他到隔壁买了一把小刀。忽略大伯那怪异的眼神,怀特他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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