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撑着雨伞打开门,池淮礼从车内下来,雨下的很急。
这是一个小坡,防护栏被撞毁,一种强烈的感觉涌了上来,池淮礼下意识向着小坡那里走了过去。
“轰”只觉得五雷轰顶,池淮礼差点站不住脚,司机连忙扶住男人,他看了过去,在看到下面那数字的车牌号时,眸子缩了缩。
老爷!
池淮礼:爹!
池淮礼冲了过去,他顺着土坡向下滑,白色的西装裤上沾满了泥土,他柔顺的短发被雨水打湿,看起来狼狈的很,司机连忙撑着伞跟了过去。
男人眼睛红的厉害,他浑身抖着,迈着无力的脚步来到了车窗上,他看了过去,只见池霖手扒着车窗的揽,浑身被压的稀碎。
再也控制不住,池淮礼猛的跪在地上,幼儿时男人对自己的宠溺与纵容涌上心头,他没有,没有父亲了……
池淮礼:(撕心裂肺)爹!
池淮礼手抖着,他拼命的推着车。
池淮礼:(疯狂)爹,你别担心,我这就救您!爹!
雨下的越发急切了,车上满是被炸毁的玻璃渣子,鲜血顺着手掌心流了下来,池淮礼也恍若不知。
夜深了,窗外的菊花也越发娇艳了,少年瘦弱的身躯躺在床上,他面色潮红,整个人透着病态,他呢喃着。
苏卿阿霖……
外面兵荒马乱起来,端水的端水,熬药得熬药,管家便撑着年迈的身体守在门外。
随着大夫推门出来,他连忙凑了过去。
管家:大夫,我家夫人怎么样了?
路人甲:(大夫叹息)夫人原本就先天性不足,身体便弱,如今见了风,得了风寒,怕是伤了根本……
大夫面露愁容。
路人甲:喝药,喝着对症的药,夫人的脉向几乎没有,怕是……怕是……唉
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管家惊了,他连忙扯住大夫要走的身子。
管家:这,这怎么可能,夫人这几天都好好的,怎么会说……说……
少帅好不容易娶妻,夫人要是病逝,少帅得多伤心啊!!
大夫也没办法,拂去管家的手。
路人甲:(大夫)好好养着吧,我留了方子,按时吃药,也许就好转了呢……
大夫的身影走远了,管家只觉得心拔凉,这都什么事啊!
随着公鸡打出第一个响鸣,轿车便停在了门外。
池淮礼望着门上的柄,嘴微微抽搐着,他眸子猩红带着深深的疲倦。
一直候在门口的管家连忙迎了过去。
管家:少爷,老爷呢?
管家思虑了一会儿,有些纠结,夫人的事怎么跟老爷说……
池淮礼嗓音哑的厉害,他微微垂眸,遮住那悲痛。
池淮礼:池伯,准备我爹的丧礼吧。
此话一出,管家整个人宛如被雷劈了一般,他浑浊的眸瞪大,嘴上的胡子抖着。
管家:(颤声)丧,丧礼?
管家:少爷怕不是说笑吧……
池淮礼:我爹的尸体……我带回来了……
池淮礼抑住悲痛,微微撇过头。
池淮礼:夫人呢。
管家愣着,有些恍惚,在听到池淮礼的询问时,便微微低下头擦掉泪水,回道。
管家:夫人,夫人得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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