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蔺予喉咙干痒。
“水在这。”隐约有人给她递了一杯水。
她慢慢地喝了几口。
又眯了会,蔺予开始清醒,缓缓睁开双眼,白宇卻正在床边看着书。
“清醒了。”白宇卻把书发下,把水给给。
蔺予摇了摇头,环视一圈。
“怎么在清殇?”
说完,门开了,清楸把药端了进来。
“别担心,青丘在慢慢恢复,”清楸摸了摸她的额头,“烧退了,你都昏迷三天了。”
蔺予皱着眉将药喝了,白宇卻拿了颗糖出来。
蔺予看见他手腕的羽坠,眼睛一闪。
“小白它……”
白宇卻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道:“它的骸骨送回了神羽岛好好安葬,别难过,它用了全力去守护它的职责。”
“好。”
她轻轻含了过那颗糖起身,发现自己的手臂缠上了大片绷带,行动不便。
蔺予挑了挑眉,动了动手,发现没什么感觉。
“别乱动,知道你怕疼给你涂了隐痛水,你,除了这里,你身体也有大片烧伤。”
蔺予轻轻叹了口气,“果然好事没那么好做啊。”
她拍拍白宇卻,“给我搞个轮椅,在这待太久了,我想出去走走。”
白宇卻看了看清楸,清楸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同意他带她出去。
白宇卻从三号楼推出一个轮椅,轻轻把她抱到上面,慢慢把她推出去。
“他们没有问涂山沫的事情?”
“问了,把事情说了一遍查了一下便解决了,就是茉夫人疯了。”
蔺予敲了敲轮椅扶手,“她向来最珍惜这个女儿,自然会疯,涂山洺可回来了?”
“回来了,大殿下和七殿下来看过你,结果因为他在青丘吵闹,又赶回去解决了。”
“还真是没一个省油的,若不是帝位交给他们会委屈青丘的子民,我还真想劝父皇交给他们两兄妹去和虎族狮族去周旋。”
白宇卻弯起手指,敲了她一下。
“你想什么呢?要是让他统治了,估计狐族没多久就要没落了。”
蔺予微微弯腰,将路边的小草摘了下来。
“你们鸟族为什么不争争?”
“鸟类一般向往自由,哪会想被这么个名利困着,每天不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你们倒是想得通透。”
俩人慢慢走到了公园边,一个老爷爷正勾着腰在草丛中翻找什么。
“花孔雀,你说他找了多久了?”蔺予眼眸盯着爷爷,若有所思。
“怎么,你有感应?”
“得看看他找到的是不是那只。”
两人就停在一边,看着老爷爷慢慢悠悠地找,也没想帮忙。
中间有人过去询问爷爷,爷爷只字未提,埋头接着找。
夜幕降临,人基本都走了,爷爷歇了会又继续找着。
但只是在一片地方反复叫唤。
“淼淼。”
突然间,一片草丛有了动静,一双绿色的眼眸率先出来。
“淼淼……”
一只黑色的猫窜到他的怀里。
“你回来了,怎么又耍小脾气从家溜了,让我好找。”老爷爷一下一下抚摸着喵咪的毛。
猫咪蹭蹭他的手,与他回家去了。
“他们……是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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