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做的事被人告发,最后他害怕监狱的生活,害怕自己的下场,跳楼自杀。
母亲一个人抚养了我一年,四处搬家,每天都会受到别人的指指点点,最后受不了后面的生活把我丢给了爷爷,一个人走了。
十三岁那年,因为和爷爷因为学校的事吵架,一个人跑到废弃公园,当时天很黑,一时气愤没有顾那么多就跑出来了,后来开始害怕。
草丛突然出现一片窸窣声,让本就害怕的我哭了出来,隐约间我听见了嘶哑的鸟叫声,我壮着胆子扒开草丛,我就这样捡到了邬霄哥哥。
那时他身上羽毛很脏 。翅膀、头都有细小的伤口,我擦干净眼泪,把他捡起来,用衣服给他擦了下,但是天太黑,自己不敢到处走动,就一直抱着他蹲在原地。
可是他的体温越来越低 ,怕他死了,我顾不了那么多就抱着它冲回了家。
后面就把他留在家里照顾了一段时间。
起初爷爷发现了他,一定要把他丢掉,我就先把他偷偷藏在了公园里,等爷爷不注意就把他带回来悄悄养着,就那样一人一鸟过着痛苦但又有些希望的生活。
有一次,初中的同学把我拖到小巷,太久没有回家,他就飞出来找我。
那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人形,一身黑衣,威风凛凛,像我的英雄。
我害怕地缩在角落,偷偷地看着他把那些人吓跑。
他抱起了我,很温暖。
“抱歉来晚了,以后我护你。”他声音低哑,有着乌鸦的特质,但是我觉得这比百灵鸟的声音还好听。
那一晚,我们交换心声。
他是鸟类被驱逐的对象,没有一只鸟愿意接近他们,同类乌鸦冷漠,几乎形单影只。
人类也当他们是厄运的征兆,会丢石子去驱赶,咒骂着让他们离开自己的住处,我的爷爷也是。
我因身上脸上的伤疤,无人愿意与我交朋友,家里的人也不喜欢我,好像丑陋无法被人原谅。后来加上父亲的事,学校的人开始霸凌、欺负我,所有恶意铺天盖地。
我们俩就这样相互依靠,不让自己去憎恶这个世界,失去留在这个世界的希望。
可是恶意根本躲不掉,就在一个月前,她们趁着邬霄哥哥来晚了,把我拉到卫生间泼水扒衣服,锁门。
当邬霄哥哥找到我的时,我已经在用头一下一下撞着墙,真的不想活下去了。
“放开我吧,我不想这样下去了!”
“乖,没事。我还在,我还在小雅。”
“真的好累。”
“我帮你,别怕,我来救你……”
他一遍一遍安抚着我。
后来,他把那些人找到,带到小巷用她们的方式惩治了他们,但是总有些人喜欢断章取义。
一些不知道哪里来的人以他伤害人类为由,和邬霄哥哥打了起来,他让我先走,就这样我撞见了蔺予和白老师。
等回到家不久,邬霄哥哥也回来了,但是他多了好多的伤口,翅膀上的羽毛掉了好多。
为什么不让校方去解决呢?
一是没有证据,她们都不会对我实施殴打,只会造成狼狈的局面让我在众人面前丢脸,让我自己击溃自己活下来的愿望。
二是她们大多是老师主任的孩子,本身就存在包庇行为。
三是父亲的事让所有人对我的都存在偏见,都会下意识去用恶意猜想我。
在这个学校,我只会孤苦一人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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