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害羞了?”阿闲见苏蕙锦的模样,忍不住戳了戳她。
“江湖传言罢了,那和尚是罗陀罗花主不假,但并非单单找下任花主,而是为了下蛊,答错问题若无战胜他的能力,便会被下蛊。”
“被下蛊之人会如何?”“会落入梦镜,若心理承受能力好些的只会大病一场。”
“那不好的呢?”“会在梦境中消亡,而后化做怨灵。”苏蕙锦一一答道。
……过了一会,苏蕙锦实在累了,打了个哈欠,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抵不过困意,渐渐睡着了。
“姐姐,今晚的月亮好圆啊……”阿闲望着窗外的月亮,轻声说道,“外祖父……我好想你……我好像,找到自己要守护的人了……”
“师姐,一百零八坛桂花酿尽数在此,刚才我已经消点过了。”苏子颜道。“嗯,做的不错。”苏蕙锦赞赏道。
“这段时间,幸苦你了。”“能为师姐分忧,是子颜的容幸。”
“对了,师姐,那阿闲休养了近一个月了,不知伤口如何了?”“差不多了,前几日师尊也和我提过,说过了寿晨,便可以送其下山了。”
“哦?阿闲会被送下山?”苏子颜吃惊道。“怎么了?”“我见师姐挺喜欢阿闲的,以为会将其留下呢。”
“凭心而论,我也想将其留下。但师尊说了,他灵根不佳,并没有修仙的命格。”
“原来如此。对了,还有一件事。”“嗯,你说。”“就前一会儿,我们订的戏班中的男角儿嗓子坏了,一时又找不到替补之人,戏班子把压金二倍退了回来,师姐,是否请其他戏班子?”
“噪子坏了?怎么回事?”“似乎是去不三不四之地与男子私会,被抓了,戏班里的老爷子倒是个有骨气的,宁肯退二倍的压金,也要叫人把那男角儿毒哑了。”
“……不知羞耻之人,亦不配进我天月门。将多出来的一倍退还吧。”“是。”苏子颜应道。
“那师姐,新选哪个戏班呢?”“……”当苏蕙锦犹豫时,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
“戏班先不用找了,我倒有个提议。”“大师兄。”“蕙泽师兄。”
“不知蕙泽师兄有何建议?”苏蕙锦行礼之后问道。“过往戏班来演,虽然热闹,但这么多年,戏曲虽然偶有出新,但也只有三两出罢了。不若……”
“不若怎样?”苏子颜忙问道。“不若由同门的师弟师妹们,准备此次节目,一来是因此次戏班事故,二来也让同门有参与感,不至于无聊。”
“大师兄的意思是,过往由师姐按规矩所设的宴席,都无聊至极吗?”苏子颜道,语气十分严肃。
“子颜,我觉得,这不妨是个好提议,可解燃眉之急,但是蕙泽师兄,这个提议,一无条例可寻,二无师尊首肯,我认为,应先得到师尊的首肯才是。”“嗯。我这个提议,会些不按理法,那我们一起去吧。”
“嗯,好。”
在得到师尊肯定后,苏蕙锦与苏蕙泽忙到很晚,既要告知师弟师妹们,又要征求节目名单之类。
刚进院子,苏蕙锦发现,阿闲丢了。以往常坐在古树下等她的小男孩,并没有在这个院子里,虽然天月门很安全,不用担心阿闲的安危,但不知怎么,望着古树下方的小片空地,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那里本来有珍贵的奇草,因为阿闲常在那里等她,那些草因为踩踏,不知何时竟都死了。
苏蕙锦愣了一会,转身出了院子,四处找寻找,找了许久,也并未见其踪迹。
当苏蕙锦开始担心他是否私闯密境,遇到危险时,突然闻到膳房后院里传出阵阵酒香。
苏蕙锦挺意外的,要知道,这个时辰,普通弟子都已睡下,一些负责看守的弟子倒是不未睡,但此处并不在循视范围内。
怀着好奇的心态,苏蕙锦上前看了一眼。
不看还好,看了之后,苏蕙锦差些被气晕过去。
一百零八坛封好的桂花粮,大多被开了坛,还有一个小人,端端正正,一本正经地边舀边喝。
每坛只喝一小口,每一口都极为认真。似乎都在细细品味。
“……阿闲?你……在干嘛?”苏蕙锦看到小孩的相貌,一时间竟不知应先问他什么好,憋了好半天,才问出一句话来。
“嘿嘿嘿……姐姐……我在找,找你说的,呃,特别好喝的,酒……”
“……”看着阿闲一脸单纯的脸,苏蕙锦拼上毕生后涵养,忍住不骂他。
“你非要每坛都打开吗……”“可,可是,这些酒明明很苦,没有姐姐,说的美味……”阿闲委屈的抱着小酒杯,似乎感受到苏蕙锦的愤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姐姐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祖宗您委屈什么?!该哭的是我好吗!
“没事,阿闲。”看着被开了的酒坛,又看了看地上的干泥土。“我给它封上,再用灵力烧干,注意下火候,不能说一模一样,但以假乱真还是可以的。”前提是肝的完。苏蕙锦在心里补了一句。
“子娇,你见师姐了吗?”“师姐?这个时辰师姐早应该来此用膳了呀。”苏子娇疑惑道。“子颜师姐也没碰到吗?难道是睡过头了?”
苏子颜内心疑惑,早膳过后,苏子颜来找苏蕙锦时,也扑了个空。“奇怪,大师姐去哪里了呀?连阿闲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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