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始终等不到沈白回来,那江邈那厮也急了,在那里又舞又跳的。
一直在摆手,一会儿又指着外面。
王减还逗他,“怎的?想说话?”
江邈摇摇头,表示不是那个意思,王减指着他,说道,“你不想说话?不想说出真相?”
李清霏将王减拽走,“别在这里用你那感人的脑袋误解别人了。”
王减欲言又止,苏曲握住李清霏,“清霏,现在该怎么办啊?已经两日了,就算沈白还活着,这人也会饿啊!”
李清霏放开王减,“他会没事的。”
李清霏又转头看向王减,“王大公子,要不,您去一趟?”
王减平静的眸中没有波澜,“我去?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苏曲昂着头,对王减慢慢说,“就不劳烦王大公子操心了,在你们回来之前,清霏就交给我了,沈白回来的时候记得提前说一声。”
王减的眼微微一眨,“不会是不想让他知道你会武吧?这么久了你都瞒着他?”
苏曲的尴尬摆在脸上,“也没有瞒着,只是他在的时候我没出过手。”
李清霏微微笑道,“确实,我都不知道。”
王减拿出一个伞状的金色小暗器,“你用这个,苏曲不怎么不可靠。”
他再给她演示了一下小金伞的用法。
王减再拿出一条金色的长绳,将黑头鼠绑了又绑,大功告成之后拍拍手,准备离开。
“这是缚金索?”
李清霏的声音平静的不像话。
“是,怎么了?。”
缚金索千两一索,王减拿来绑黑头鼠,这个浪荡败家子!
“王减。”
李清霏喊住他。
李清霏实在对着王减那张脸喊不出“败家子”三个字,王减的眼睛澄澈无瑕,总是那样清澈的看着她。
王减转身看着她,“怎么了?”
李清霏摆摆手,无语的扬手让他离开。
王减并不知道李清霏的想法,只是觉得李清霏怪怪的,“红豆,等我回来哟!”
李清霏嘴角一抽,没有搭理他。
苏曲已经在路上听王减叫过几次李清霏“红豆”了,她已经习惯了,刚开始还要问王减为什么叫李清霏“红豆”,现在都不会问了,还不是要随大少爷的性子。
苏曲与李清霏坐了下来,江邈忽的抓住李清霏,朝王减刚刚走出的地方,一直摇头。
“怎么了?”
江邈用手做出“走”的手势,慢慢的吐出几个字,“走……错……了……”
李清霏忽的满头黑线,真的是很不靠谱!
李清霏准备出去找他,苏曲拦住她,“还是我去 吧,这位公子,还望你能保护好她,若是她出事了,我们恐怕都走不出去。”
江邈也看出来了,这几人,头脑都不怎么好使。
江邈使劲点点头,他一定会保护好这个姑娘的。
苏曲也出去了,只剩江邈和李清霏还有那黑头鼠。
苏曲追了出去,早已看不到王减的人影了,王减身形很快,他修的轻功是拜无忧,与沈白如出一辙的快。
苏曲靠的是脚程,完全找不到他。
“王减怎么这么快?人去哪儿了这是?”
苏曲走了不过两刻,黑头鼠突然躁动起来,直往地里钻。
缚金索软趴趴的落在地上,再一看早已没黑头鼠的影儿了。
李清霏心中一怕,默默的移到江邈身旁,“公子,黑头鼠他去哪儿了?”
江邈重重一叹,“不知道。”便便
黑头鼠有一门逃命的绝学,叫遁生天。
平日里面从未用过,极其伤内力,只能在救命关头才能用。
如今黑头鼠被绑到这里,必须要自救,若是所有人都回来了,那不就更没有逃命的机会了。
江邈知道李清霏不会武功,“你……躲我……身……后……”
李清霏拿出那把小金伞,给江邈看到,“这个是王减给我的暗器,你刚刚看到他怎么用的吧,你拿着。”
江邈没有接那暗器,低头淡声说道,“你……拿……着……”
李清霏真想让他闭嘴,奈何现在只有靠他了。
江邈一抬头,那黑头鼠便出现在二人面前,“我将你二人杀了以解我心头之恨。”
江邈起身将李清霏揽在身后,“黑……头……”
李清霏拿出暗器对着他,“别过来。”
江邈提起剑来,直指黑头鼠,“你……最好……想……清……楚。”
黑头鼠摸出鹰勾,向江邈重重抛去,江邈旋身上前,鹰勾勾住江邈的剑,江邈迅速将剑向右扔,剑重重的插在右墙边,江邈低身在地上摸起四根筷子,作折扇状,反手一掷,直向黑头鼠而去,黑头鼠往左正以为躲过一劫,料想那四根筷子狠辣,筷子直穿过黑头鼠身体,三根筷子将他钉死。
李清霏一愣,这是,玉面狐狸江邈?
见那黑头鼠已死,江邈竟呆呆站立一阵,李清霏马上迎上去,“你是江邈?”
江邈喉头一甜,直吐鲜血,“还是让姑娘知道了。”
江邈能说话了?
说完,江邈随即便晕过去了。
李清霏废老大劲才将江邈拖到椅子上,重的李清霏直咧嘴。
要是现在有人来的话,李清霏真的应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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