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雪琴又转过来对我说:“刚刚开玩笑的,不知道怎么拒绝,所以才……,不要太放心上啊”
我理解的点点头。
其实她不解释的话,那条裙子我也是可以给她买的,年雪琴其人,直角肩腰细腿直,穿上那条裙子,应该也是极为赏心悦目的。
上完早自习会有一个小时给我们吃早点,吃早点的路上又看见了那个长得像龚离的男孩子,其实也不是很像,只是那双眼睛……。
“阿白,你好怂啊,怎么不去要联系方式呀”
“我不喜欢他,真的”
“装,接着装”
我没有回答年雪琴,我们就那样吃完了早饭。
学校是个全封闭半军事化管理的,谢谢一个月放一次假,一次假三天,额……两天半。
星期天从中午12点到下午7点可以拿到手机玩,其他时候拿不到,还有疫情严重的那几个月我们做核酸的时候能拿到手机。除了之外就没有了。
我记得那个周的星期天,年雪琴就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是想要一只五百多的手镯,结果第二天星期一,时俊杰就屁颠屁颠的说他下单了。
“啊?你下单干什么呀,我没让你给我买呀”
“没事嘛,我自己要给你买的”
“嗯……”年雪琴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的人,没有收他的东西。
何明杭过来就是一坨:“舔狗”
何明杭嘛,我对他当时的印象就是三观很正很阳光而且不怕事的男孩子。
国庆节前一个星期,晚上六点吃完饭,我和我年雪琴在篮球场看男生打球,我目光一直在那个长得像龚离的人身上,篮球场对面是特殊学校。
里面的人都是智障儿童或者聋哑人,我看着看着就往特殊学校看去了,一不小心就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我看见一个穿着黄棕色中山装没有头的东西在二楼窗子那里站着,他衣袖和裤脚的地方都是血迹,没有肢体,脖子处被切哥开,十分平整我能清晰的看到它脖子处的碎肉和血,不恐怖,但是实在是恶心至极,只是看了一眼,我就低下头去了,这要是再看下去,指不定待会儿又吐。
当我撇过眼的时候,心里总有一个声音迷惑我去看那边,再次抬头看它时,我心里莫名其妙闪过一丝哀伤,好像……它并没有什么怨气。
我还沉浸在这种微妙的气氛里,两个小孩儿从那学校里的一间教室冲出来,朝操场乱喊乱叫。那言语,那动作确实不像个正常人。
快上课后我们都回到了教室,8.40-9.10分的语文晚自习我总觉得窗子那里有什么东西,转头一看,艹,它就在窗子外面飘,它看到我转头,它用右胳膊在窗子上写下血字,是一个繁体字的“救”字,我揉揉眼它便不在了。一直到10点半的晚自习下课放学我和年雪琴,陈清妍一起回的宿舍。
回到宿舍,年雪琴去厕所洗漱,我在宿舍那个小窗户那里又看见了它,我赶紧脱了鞋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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