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来你外公还活着嘛。”
直觉告诉我,他绝对不简单,他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他认识我外公吗?
照这个情况来看,也不能确定对方是敌是友。
那陈大叔自顾自的往前走着,又说:“回去记得去趟医院”
我皱着眉头看他,后面不管我怎么询问,他都不告诉我。陈大叔带着我回到了车翻下去的地方。
“有车来啦!”我两眼放光的望着山脚下,随着车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们心里也是暗暗一喜。
果然是昨晚的那两个人,他们带了工具,拿绳子把我们的前车轮和他们的前车轮结在一起,随后一个大叔上了车,开始拖我们的车,可是,这点力气根本不够。不一会儿来了一辆车,我原本以为那辆车会绕过我们下山,肯定我没想到的是车上的所有人都下了车,帮我们一起从后边儿推车,不一会儿又来了两辆车,里面的人一个一个挨着跳出来帮助我们。
在众人齐心其力的情况下车终于被拖了起来,继父付了钱后一一感谢了他们,他们也只是挥了挥手便离开了。那奇怪的陈大叔冲我笑了笑也走了。
我哥上了车,车上没什么损坏,油也够,我们没有马虎,在车下装了防滑链才敢下山的 。
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我们到了。在老家待了三四天左右我们就回来了,只是令我感到无助的是,我上小厕的地方不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起来。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我妈,我妈也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上了昆明就带我去了附近的人民医院。
挂了号,排了许久的队,终于到我了。我一进去,医生便让我脱下裤子躺着,一开始我还有些羞涩,但我又害怕我这病蔓延便照做了。至于过程我便不讲述了,医生摇了摇头让我去二楼去做B超,我穿上裤子跳下床来,我妈带着我去做憋尿B超,就因为这是憋尿B超,所以我妈灌了我两大瓶水。
你们永远都不知道憋尿的过程中有多难受,特别是我躺在那床上,医生用手不停的按我肚子,我当时真怕自己憋不住尿上面了。
大概过了两分钟吧,我出来后直接奔向了医院厕所,差点就尿裤子了。
老妈替我拿了B超的检查报告,有些小严重,似乎是我乱吃熬夜得的,还时不时的会晕倒。
这下好了一个星期要去医院打几次针,还开了好几百的药,要说这医院也是坑。
打一针他要200块,配一副药也要200块,我家本来就不富裕,加上我这病更是添油加醋了。
初三下学期我基本上除了治病就是在准备中考,也没遇到什么怪事儿。闲暇的时候,就找万晚晚聊天或者打游戏。
我中考的时候是六月十六到六月十八,最后一场考英语。
我恰好看见龚离在我后面,我寻思着搞一场偶遇也不错。结果令我无语的是,龚离看见我之后就往上跑,他的两个兄弟开始还把他往我这边推,结果后面直接就把我们俩拦出了一条距离来。这次偶遇算是白费了。
考英语的时候,我都已经想好了跟他的未来生活,可我也知道,结束后我们基本都不会再见面了。
……
六月二十号收东西那天,中午的时候,龚离和他兄弟一起在楼下打球,我恰好看见他们,龚离似乎也看见我了,不过没一会儿他便和他的兄弟上了楼去了。
那天下午估完分,我依然是从二号楼梯下楼,我本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在教学楼下看见了他。
他当时正坐在楼梯间上,乎是在等着某人,我明白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也是最好跟他说话的机会。
但最后我还是怂了,我看了一眼他,便朝学校门口走去。
我一只脚已经迈出了学校大门,扭头忘了一眼龚离的方向,刚好一束阳光照射在他脸上,他正低着头玩着手机,那白净的皮肤格外惹人稀罕,我透过阳光眯着眼看了他许久,他也恰好抬头看向了我,仅仅两秒。犹如我们第一次相见。
他先低下了头,我也转过了头踏出了校门。想当初也是那两秒才让我们有了后面的故事,现在也是那两秒,让他成了我补足了我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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