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离嗯了一声,出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洗漱完后,龚离坐在他家客厅沙发上面玩着手机,看见我就说:“走吧。”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就走到龚离面前说:“好”
我原本以为他会说他送我,结果他依然事不关己的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一丝哀伤略过,我当时心里想的是不送就不送吧,切!
“嗯”
他收了手机,走到我面前,领着我出去了。
凌晨12点左右,我收到了萧落的消息。
“徐阿白,在不在”
“在的”
“我和师父这两天要回躺贵州办丧事,你待在昆明等我们回来,顺便照看店”
我没想到他们也要回贵州,又联想到了什么,我在想他们不会就是帮我奶奶办吧?
我又问:“贵州哪儿啊?”
“龙吟,是一个姓李的人家”
我的心放下来了,虽然我老家也在龙吟,但却不姓李,姓陈。
“我奶奶去世了,我也要回老家,我老家也在贵州龙吟,姓陈。”
“这么巧,你什么时候去?”
“明天”
“那让谁来看着这个店?”
“晚晚姐吧,晚晚姐闲着呢”
说完,我便联系了晚晚姐跟她说明了情况她也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我就和我哥回贵州了。
从那件事情之后再也没有参加过谁的婚礼,吃过谁的婚席。我算是发现了,我去参加谁家的婚席,谁家就出事。为了让人家结个好婚,我还是就不去了吧。
到我龙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找到我们家的房子,打电话给了我爹,问他钥匙在哪,找到钥匙推门而进。
迎面而来的是乱七八糟的房子,房子里衣服鞋子乱摆乱放,像一个垃圾窝。
唐辉远出来,看到这一切,大笑道,“我去,徐丫头,你今天晚上不会要住这儿吧?哈哈哈哈”
我白了唐辉远一眼,跟我哥一块收拾起来。收完我哥已经累的躺在了沙发上了。我想上厕所。
我已经憋了一天了,“哥,我想上厕所”
我哥接下来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抹杀了我所有的希望。“你爹没修厕所”
……6是真的6
关键时刻还得是我徐丽姐姐就我一命。还多亏我走前给徐丽姐姐发了消息,说我要回贵州。
“你们到了吗?”
“姐姐,我们到了,你还没睡吗?”
“我们在等你们啊,喊你哥哥一起来玩”
徐丽是我四大爹的女儿,也是我的姐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很小的时候,我妈的兄弟姐妹就不是很喜欢我,而贵州这边的亲戚却是待我极好。他们家就在我们房子的斜对面,离得近。
“姐姐,我能过来上个厕所吗?”
“当然了,赶紧过来啊,来我家睡了。”
看完消息,我问了我哥去不去,我哥说他太累了,不去了,就在我爹房间睡了。
我一个人带着一只鬼下楼去,这个房子它的设计是真的很奇怪,房子后面是后山,前面是一条走廊,走廊里面没安灯泡,特别是晚上的时候,极为阴森。我挺不喜欢这里的感觉的。
一路从楼上跑到楼下,到大路上,这时候雾气缭绕,路上没有行人和车。我边跟唐辉远聊天边往前走。
怎么越走越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我记得就是斜上对面一点的路啊,怎么走了半天都没走到啊?
慢慢的,我发现周围的温度越来越冷,雾气也越来越大。
“喂,丫头,怎么阴气那么重?”
“我好像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你是走哪儿遇哪儿啊,我靠”
“咯咯咯咯~”说着便听见了几声尖细的笑声。
“你带符了没?”
“我咋知道会遇上这档子事,肯定没带啊”
“你现在画呀”
“我没笔没纸我我我怎么画啊”
“那老头没教你画空符???”
“我……你在想什么啊,我现在连三合一都没成,你让我画空符?”
说话间我和唐辉远越靠越近,就差融合的地步了。“唐辉远,你觉得你有几成胜算能打得过?”
唐辉远在我背后道,“我觉得我打不过,它身上怨气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恐怖的多。”
“那李安呢?”
“李安也不知道在哪里吸阴气,不确定她能过来”
“回头看看我~看看我~”
“唐辉远,别闹,我没时间”
“别回头”唐辉远道,可是还是晚了,我一转头恰好对上一张惨白色的脸。
“我艹尼玛! ?!”
“咯咯咯咯咯咯咯” 我一轮拳头直接打在它的脸上却直接穿过了它,“物理伤害没用,我擦?”
唐辉远站在我旁边一脸看傻逼的样子说:“不然,你把它当妖怪???”
“草率了”
“小心!” 突然间,那女鬼家把我推下深沟里去了……。
我最后的意识是,一点都不公平,为什么我对鬼没有物理伤害,鬼却能轻易的弄死我。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下在一片陌生的地方了,这里四处点着蓝色的火焰。
我坐起来打量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好像没有尽头和出口一样,满是黑暗,只有淡淡的蓝色火焰能勉强让人看清路。
我前面离我不远处的地方有许许多多的人在排队。而他们排队走进去的地方是一座九层的塔。
“喂喂喂,那个小鬼,说你呢,还排不排队的?”我左右看看声音的发源处,是一个站在大殿门口的长舌老鬼说的,而他的目光是往我这边来的,我四处看看我身边,我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它就是盯着我说的。
“我?” 我疑惑的开口问它。
“对,赶紧排队,不取钱去不了奈何桥,上不了投胎车。” 我死了?我怎么就死了呢?不就是一只女鬼推了我一把吗?我怎么就死了呢?
我真的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只老鬼对我摇了摇头让我想好了再去排队。
我走的时候听见他小声的呢喃了一句,“挨,又是个可怜的”
这段时间我在地府四处游荡,已经大概摸清楚了地府,地府有三个大殿,一座九层塔,三个大殿分别是阎王殿,三生殿,往生殿,塔第一层是天地银行,第二次到第九层就是人们说的八大地狱,也称八大炼狱。
每一个要投胎的人,都要把这九层塔走完一遍,经过各层塔看守者的审视,最后才到取钱,搭鬼车去奈何桥。
如果生前做了恶事的人,死后,必要经历九层塔之中其中一层塔的折磨,才得投胎,甚至有的根本就不能投胎,只能等着灰飞烟灭。
我像阿飘一样飘到了一个叫奈何桥的地方。 奈何桥,顾名思义就是一座桥,桥上有一个穿黑袍的美女姐姐坐在那里给过桥的鬼魂盛汤,桥下有些许出租车司机还有拉二胡生意的,甚至还有卖地府故事册的,我对那地府故事册还有点兴趣,我走过去拿起一本刚准备打开,那老板就阻止我说:“不买就别看。”
老板是个老人家,一把白胡子白头发,穿着一身官服,可能是鬼差之类的。
我寻思着我刚到地府谁会给我烧钱啊,于是我就左求右求,但是他还是不给我看。
本来我以为我注定与这本手册无缘,准备走的时候,那老板叫住了我,那老头眼珠子一转道:“徐阿白,是也不是?”
我一愣,我好像没见过这个老头啊,我怎么想都想不出来我在哪里见过他。
“记不得了?我是张先生啊”
我还是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你小时候常常遇到怪事,我在你六岁那年给你下了封印,让你能看见它们但是都不会是害你的啊,忘了吗?”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难怪,这么一看确实有点像啊。我六岁之前是常常看见鬼的,我甚至在三岁的时候被鬼附身过,不过那是我奶奶和外婆告诉我的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后来经常看见那些东西而且常常遇到想害死我的 。
这个是我六岁那年,我在外婆家楼下玩那次领着我上二楼去看的那个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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