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我的身旁坐下,用满是老茧的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儿说,儿啊,别怕,爹跟你说,你老家有个堂叔,是帮人做丧事儿的,对这个他应该听懂的,我已经给他打电话了,他说要你回去,看看能不能帮你解决。
我低声嗯了一声,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倒不如死马当成活马医。
父亲看见我愿意去,他就掀开了床单,床单下面是一层打着补丁的老被褥。
他把那补丁扯开,从里面抓出了一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
父母这辈子都在种地,他们不会用银行卡和存折怕处理不好钱被吞了,所以一直都有存现金的习惯。
我想这些钱估计就是给那个堂叔的报酬吧?因为我之前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堂叔,两家的关系应该不怎么近吧。
母亲哭哭啼啼的做了一大桌子的午饭,一直让我多吃点。
等到下午回老家的时候,他们拉着我坐在巴士的最后一排,一左一右在我的身边,母亲一直紧紧地牵着我的手。
父亲就坐在我的旁边叹气,当我们回到老家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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