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朝我这边凑了凑,
“我听说是大虎晚上回去的路上被砍的,当时就他一个人,喝的也有些醉了,突然出来五六个人,拿着西瓜刀过来就砍,砍完就跑。当时有路过的帮着送进了医院。”
五六个人,乱刀砍,那还不把人砍死,我心说要是大虎哥死了,我也就安全了,这可是我第一次盼着一个和我不相识的人死。
“听说啊,都是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估计,坤哥那伙人也没人敢下死手,吓唬吓唬给点教训而已。”
听到这话,我的心拔凉拔凉的,知道要不了多久,大虎哥也会来找我的麻烦,不知道到时候他会不会加倍砍回来。
课间的时候,我看到白姝妤一个人站到走廊,于是走过去。
“又有麻烦了?”
我还没开口说话,白姝妤却反问我。
“没…没有…”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否定,原本我就是想找她帮忙的,可真正她问我的时候,我却没有勇气面对。
“没有就好,我估计最近会有人找你麻烦,你要是没事,放学的时候跟我一起走吧。”
白姝妤居然主动说这样的话,说实话,能和美女一起走,我当然一百个愿意,我知道她是想保护我。
原本,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她,还想让她帮我找秦璐,可现在,一切都不用了。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能力帮我,但不知为什么,和她在一起,我就会有一种安全感,也许,是她那种掌控全局的手段,让我觉得安全。
下午放学的时候,我看白姝妤出了教室,于是跟着她一起下了楼。
等到了楼下,我看到钱秃子还在折腾他的那辆宝马,只要汽车一发动,就会冒出一阵黑烟。我心说这钱秃子还真是执着,都一天了,还没有打算送修。
我急走几步,追上白姝妤,指着钱秃子的方向说,
“快看,钱秃子还在折腾他的车。”
她朝那边看了看,然后说,
“得了便宜,你就偷着乐吧,但愿这事不要查到你头上,不然你赔不起。”
正说着,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姝妤。”
抬头看去,是秦璐,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一条金色腰带把身体的曲线勾勒出来。
我冲着她打了声招呼,
“嗨…璐璐姐好。”
她刚过完十七岁生日,说实话,我比她还大几个月。
可见人叫姐肯定是没错的,最起码让人家心里听着舒服。
“怎么,你也要去?”
她看到我时有些意外,我不知道她说的是要去哪里,只说了一句,
“我是跟着白姐来的。”
白姝妤丝毫不顾我的情面,
“他呀,最近又不知道惹了什么麻烦,我怕他再被人揍,所以让他以后跟着我。
这句话说的,简直把我的老底都给揭了,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秦璐居然笑出了声,我心说,莫不是我在她们的心里,天生就是被人揍的形象吧。
自从转了学,好像挨揍就变成了日常,这才来了两个多星期,已经惹上了几个势力。
“既然来了,就一起去吧。”
秦璐说着,就拉着白姝妤向前走。
我想问问她们要去哪里,可两个人已经走出了十多米远,我跟在她们后面,像是一个拎包提鞋的。
她们两个人身高接近一米七,秦璐略显得高一点,两个人的身体曲线都特别完美,特别是两条修长的腿有节奏的迈着步子,翘臀随着走动微微左右摇摆,看上去让人有些冲动。
要说两个人的长相,我更喜欢白姝妤那种的,虽然她说话总是冷冰冰的,可我喜欢她那种自信,那种谋计于心,我在她面前感觉就是透明的,心里的任何想法,发生的任何事,她好像都很清楚。
虽然她说话很冷,可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温暖,要不然也不会让我跟她一起走。
等等,她故意让我跟着她,不会又给我使什么点子吧。
要说秦璐,她看上去总是让人感觉有一种忧郁,这种感觉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来。秦璐的性格要比白姝妤开朗很多,每次我见到她,她总是对着我笑。按理说,这种性格不应该忧郁才对啊,可为什么让人感觉她内心并不开心,难道是因为她神秘的身份。
我回想起,秦璐总是一个人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身边除了白姝妤之外,好像并没有其他人靠近,尤其是没有看到过男生。
难道大家都敬畏她,所以故意避开她,我想起上次我和秦璐一起走出校门,王胖子当时看我的眼神,难道接近秦璐,会有什么危险吗?可白姝妤为何没有感觉到这种危险?
我极力清除大脑里所有的思绪,想得太多,已经反而不自在。我还是喜欢无拘无束的我,至少到现在,我还没有发现秦璐的危险。
走在两个人的后面,我在想,要是有一天能走在她们中间那该有多好,这样走在大街上,不知道会吸引多少眼球,成为多少男生口中的牛粪。
在校门口,有一辆出租车在等着,秦璐和白姝妤坐上了后座,我跟着上了副驾驶的位置。车子启动,很快上了大路。
一路上,后排的两个人有说有笑,说的都是些女生之间的丑事。
“喂,刚才你看到钱秃子了吗?”
白姝妤突然提到了教导主任,我知道我马上就要成为事件的主角了,这个时候,绝对是在秦璐面前装逼的机会,于是微微把身体坐正。
“刚才好像看他在折腾他那辆破车,搞的整个校园都是黑烟。”
秦璐也注意到了他。
“你猜,他那车是怎么坏的?”
白姝妤故作神秘。
“怎么坏的?”
秦璐一脸茫然的样子,大脑好像没有经过思考,显得很单纯。
白姝妤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
“喂,你说说那车怎么坏的吧,我也想知道。”
白姝妤居然把这机会让给了我。
要说她很聪明,昨天她本来只是猜想,而且我也否认了,如果她直接说是我做的,无论我有没有做,这都有些强加于人的感觉。有些事情,别人心里清楚怎么回事,和自己承认了就是两个概念。她把机会让给我,其实就是让我自己说,这样也避免我的尴尬。
“任宇翔,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呗。”
秦璐也在旁边起哄,这个时候我可不能怂。
“其实,也没啥,那个钱秃子,那天骂的我心烦,还说要开除我,于是我就买了个钢丝球,塞到他排气孔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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