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需要面对的问题不是相不相信你,而是我相不相信我,我不知道我是否还可以回到当初的状态、拥有当初的技术,这全都是不确定性的问题,你懂吗?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不是你去打比赛,你心理负担不会……”久酷越说越激动,最后都直接站起来了,后来反应过来,慢慢坐下,“抱歉。”
彭云欣笑了笑,说:“所以你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而是对自己不自信是吧?但是你忘了吗,你很厉害啊,你可是两冠射手啊。放轻松啦,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那……就这样吧。”
“嗯……”
九尾等到钎城把他的东西都收拾好了给他带了过来,都没有等到彭云欣给他回消息,明明刚刚他们才通过一通电话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彭云欣压根不想考虑钎城……
可是他真的好不甘心啊。
钎城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啦,行李给你收拾好了,票定了没有?”
九尾没有回复他,只是闷闷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小狐狸。
钎城觉得好笑:“又怎么啦?又是谁惹少爷生气了呀?闷闷不乐的。”
“钎狗,你说为什么我们不能有一个冠军啊,这样我们就谁都不用走了。”九尾揪着钎城的衣角问。
钎城只是沉默地摸了摸他的头,一下接着一下。
“咚”彭云欣的消息来了,九尾赶紧把钎城“甩开”,扑到手机上面,钎城只是温柔的继续盘他的头,纵容他的行为。
看到彭云欣的回复九尾开心地从沙发上蹦到了钎城身上抱住了他,钎城被迫承受了一大坨的重量。
“钎狗钎狗!我们有希望了!我们还可以做队友了!”
钎城对于他看了一眼手机就确定下来他们又可以做队友这个结论,他觉得很不靠谱,可是如果能让九尾开心下来,他也不介意陪他演下去。
“你看你看!她同意了!”九尾把聊天记录给钎城看,语气里充满了高兴。
病子小孩【好啦好啦,知道钎九关系很好,会考虑哒,少爷的话一定会放在心上的。】
钎城并不觉得彭云欣和自己能跟九尾继续做队友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甚至还觉得有点荒谬。
九尾天天把“来了个饼子”给挂在嘴边,他不会真的成了一个饼子吧?而彭云欣就是那个善良大方配合九尾演戏的人?
“钎狗,你开心嘛!”九尾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神情和一个小朋友无二。
钎城快把九尾的头发给薅没了:“嗯,我很开心。”
九尾听见了他的回答,开心地搂住了钎城的脖子,“我也很开心啊!”
晚上钎城躺在床上用无所不能的度娘搜索癔症该如何医治,得到了一个自称为专家的人的回复。
大水拦山风:一般这种症状,应该是心里产生了心结,心病的话要找到根源才好医治。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实在不行,就带他去看医生吧。
心结……吗?难不成是21年的一年三亚的事情?他不会到现在还没有从中摆脱出来吧?
钎城把手机抵在胸口上,开始急促地呼吸,久久平复不下來。若真是如此,他……该如何帮他啊……难不成要他一辈子活在阴影里吗?
钎城是真的挺后悔的但又很庆幸。后悔是没有早一点发现他的异样,让他处在这样子的状态不知多久;庆幸是彭云欣能发现,能用自己的方式帮他维持这个不尽人意的……梦。
钎宝哈特软软【谢谢你啊。】
彭云欣(山风)【唉呀~钎宝再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钎宝哈特软软【感谢你帮他。】
彭云欣(山风)【我可没有帮他,我只不过是在帮我自己,我俩是相互帮助。】
彭云欣说得的确是真的,她帮九尾,的确是想让他帮她拿冠军,也是为了让他拿冠军。
作者有话说:
就写这么多,这周工作日。抱歉,上学,进快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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