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们都叫多托雷很奇怪诶?”
耳鬓厮磨间,桉突然开口说。
她轻轻推开多托雷,和他拉开了点距离,清明的双眼不带一丝情欲。
“比如说?”多托雷摆出一副倾听的样子,一手摩挲着她的尾巴。
平时缠在她腿上的尾巴,也就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让他碰一碰。
“你看,如果你们都出现在同一个人面前,那个人该怎么区分你们呢?你们都叫多托雷,如果我想在你们之中寻找你,叫一声多托雷,你们都回头,我怎么知道哪个是你?”
她想了想,“话说回来,你们平时是怎么区分自己的?要不要想个编号,比如说多托雷一号,多托雷二号什么的?”
她提议到。不过她又仔细想了想,大概是觉得不满意,又改口说:“不,这样听着也太奇怪了,不如改叫多一雷,多二雷……不,还是很奇怪啊。”
多托雷看着陷入思考中的桉,不语,随她想出一个又一个奇奇怪怪的名字用以区分他们,然后又一一否定,手心里的尾巴不安分的摆动着。
她似乎忘了他们正在做什么,沉迷于自己的想法,也忘了她现在究竟有多么诱人。
红色的菱形耳坠随着她头顶猫耳的抖动一晃一晃,黑色的长发被别在耳后,白皙的脸颊因先前的接吻而微微发红,发肿的嘴唇上还有他刚咬过的痕迹。视线向下,依旧是他留下的痕迹,脖颈,胸口,白色的睡裙领口遮住了下面的风景。
她看起来很年轻,是那种容貌远比实际年龄小很多的那种年轻,看起来好像未成年。她的皮肤细腻光滑,时间与战斗都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在她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伤口。她的身高不矮也不算很高,他们对坐着,灯光从他身后打过来,被他挡住大半的光亮,投下的阴影打在她的身上,好像整个人都被他的影子遮住了。
多托雷突然觉得桉的想法不无道理,他们之间外人确实不好区分,有时候就连他们自己,也无法完全区分相同时期的自己。
明明最先认识她的是自己,与之相处最多的也是他自己,可现在所有的他都对桉感兴趣,蠢蠢欲动的想要挖个墙角,尝尝其中的甜美。
简直令人头疼。
唇齿相依间的情愫不含爱恋,气氛暧昧,那也不过是遵从身体的欲望,即使他们之间正做着相当亲密的事。
该怎么形容她和多托雷之间的关系呢?单纯的利益关系并不足以概括。她恨不得他去死,却又碍于他们之间的交易不能动手。多托雷知道她来至冬的原因,也乐意与她互相利用给她帮助。
或许就像潘塔罗涅评价的那样,扭曲至极。
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正常人,一个骨子里就黑的不成样子烂成黑泥,一个不知是天性如此还是在漫长的时光中被磨成了这个样子,互相利用各取所需,这大概就是最适合他们的相处模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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