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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争取能在至冬酒会取得一席地位,转圜于各个商会之间,挑值得信任的人合作。
布洛妮娅说我真的想钱想疯了。
但她并未阻止我,只是傲娇地损我一句:不要以为至冬人和璃月人一样喜欢喝二锅头。
我叉腰盯着她,问她,二锅头好不好喝,她说还可以就是有点烧脖子。
然后斯卡拉姆齐在须弥战陨的消息传了回来。
那天我第一次见到多托雷,他很高,身材也很好,面具下露出的半截下巴棱角清明,面具下的脸一定也帅气迷人。
他抱着一颗机芯走向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示意让我去接。
我奇怪地盯着机芯,但还是接了过来,然后那种熟悉的感觉一瞬间涌入脑海。
“斯卡拉姆齐是谁?这个机芯是什么东西?”
“斯卡拉姆齐是第六席,这个机芯是斯卡拉姆齐,我的情人大人。”
多托雷回答我。
“第六席是谁呀……”
白色的裙子落下点点红梅,那是从我五脏六腑里吐出来的血。
机芯掉在地上,我倒在地上干呕。
我颤抖着去捡机芯,皮耶罗把我抱起,和布洛妮娅说要带我去医院。
记忆里,穿着白色狩衣的纤瘦少年和我在踏鞴砂一起做饭。
“雪尘……”(雪尘:作者给流浪者取的名字)
我心心念念的雪尘,如今只剩下一块机芯。
“好了,你别讲话了,我带你去医院。”
皮耶罗走得很急。
怪不得我的古法法阵失效,原来他一直没有死。
可就在我们终于能重逢的时候,在他在受尽折磨之后,被空一刀毙命。
好多天我都躺在病床上起不来。
医生说我的身体就如同人类一般,但是人类的药对我不起作用。
任何伤痛都不会致命,除非自己求死。
我有永生的资格,但我要感受生命的痛苦,这是我的宿命。
每个夜晚我想着雪尘身体里插满管子苦苦哀嚎,心就如同落到冰窖。
可那是雪尘自己选择,我没办法怪多托雷。
也没办法怪空和须弥。
他为了向影证明自己不是赝品,所以放任自己让多托雷造就一个神。
可他的一滴来自灵魂的泪水,就已经证明他是珍宝而非赝品,只是不适合用作守护永恒,我一直知道他是最善良纯净的孩子。
我不停地哭。
好多天后我把布洛妮娅给我用火魔石碾碎以后缝进线条做的披风披上走出了医院。
我一路询问,十一执行官达达利亚家在哪里,最后如愿敲开了达达利亚家的门。
我不知道我还能去哪里,我不想回至冬宫,我本能地逃避那个环境。
托克给我开了门,邀请我进门,他一直问我怎么不说话,面具冷不冷。
我摸摸他的头,说不冷。
达达利亚直接拿出一瓶烈酒。
可惜我不会醉。
很晚的时候他告诉我,已经替我通知布洛妮娅今晚留宿。
托克和冬妮娅他们都休息了,休息之前托克穿着睡衣对我说漂亮姐姐晚安。
“晚安,托克。”
我的喉咙斯哑。
达达利亚只是一杯又一杯灌我。
他知道我不会有事。
“达达利亚,如果托克被人折磨几百年又在他乡殒命……”
“我也会和你一样难过,可是说实话,斯卡拉姆齐那个人,我和他不熟,他被关在实验室里,我几乎见不到他。”
他抿了一口他的酒杯。
“我好累,抱抱我可以吗。”
他很绅士地轻轻抱住我,胸口始终保持着一种边界感的距离。
“我要忘掉那个男人。”
“哎呀姐姐,上一秒还在撕心裂肺斯卡拉姆齐,现在又说到男人了,你的心里房间可真多啊,住了一个一个又一个~”
然后他笑着再次问我:“确定吗?”
“确定。”
他摘下我的面具,看着我破碎的脸,嘴角一勾,凑近我的脸,却没有吻下去,然后轻轻推开我。
“姐姐,你会排斥其他人,爱是排他,所以你还爱他,越刻意反而越难忘记。”
“达达利亚,和我讲讲迪卢克吧。”
“他啊,很难对付,不过确实是个厉害的人,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和他交手——不对不对,怎么又说道迪卢克了,你不是要忘了他吗?真是矛盾啊姐姐。
最后他把他的床借给了我。
他几乎不点火炉,他说优秀的战士已经适应各种环境。
他给我点燃那个很久没用点火的炉子。
我以为他会和托克一起睡,最后他在大厅的沙发上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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