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指南】
女主=你≠荧,原神同人,偏向柴米油盐的日常和时光里的小幸福。
主迪卢克x原创女主
有其他角色(达达利亚,潘塔罗涅,皮耶罗)单向感情成分存在;
和冰之女王(设定名字为布洛妮娅,可理解为崩铁鸭鸭客串)及摩拉克斯钟离有双向感情成分存在;
有男女cp,女女cp,成分存在;
有非自愿滥情因素存在;
有散兵/流浪者 亲情向纠缠元素存在;
文中某些设定可能与原神官方背景有冲突,多数设定按照原神目前公布的背景处理。同人文拒绝过分考究,人物经历不是完全按照官方,游戏内不会发生文中剧情,若有不足,将在以后更新的文章中继续补充。
{楔子}
可惜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失而复得,别后长相忆。
爱情只是给丑陋的欲望一个美好的外壳。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脸上的面具有些冰冷,可我一想到面具之下那两道狰狞的伤口,就不愿意摘下来。
“如果一开始就带着记忆,你还愿意待在他身边吗?”
“如果带着记忆,我便不会招惹他。”
毕竟我们殊途不同归,毕竟我们本就不该相爱,毕竟你是那黎明前的晨曦,在看不见的地方炽热,而我深陷凛冬与阴暗里的冰雪同化,万劫不复。
“把你手上的戒指摘了好吗?”
“没关系的,我的爱不用他负责,我记得他就好……”
我说完这句话,旁边的布洛妮娅久久无言。
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却心知肚明。我们是最了解对方的人。
我何尝不知道她的真心,可惜一步错过便步步错过,就算我们一直在一起,却从来没有相爱过。
不过我只要记得,我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人,就够了。
她永远会是我的靠山。
我被庇护在她的怜爱之下,在这冰冷的天地之间有一方奢侈的温暖。房中的火炉有些冷了,我搓搓手,问她:“你要把我编入愚人众?”
加入愚人众,意味着彻底和迪卢克决裂,也意味着要和深渊成为敌人。
我到现在还妄想着迪卢克能接受如今的我,但我又不能耽误他这有限的一生,他应该娶一个优雅美丽贤惠的妻子为他操持内里。
“首席执行官的名号,你不满意吗?你还是舍不得那个蒙德男人,你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是吗?”
我没有力气再和她争吵,我知道她对我恨铁不成钢的爱,只是夹杂了太多私心,可我知道他只有在我面前才会表现得像个孩子,她的博爱和仁慈是无人比拟的。
可这高高在上的神明和国家的统治者,似乎是在我面前摈弃了神性,我只能任由她把我推倒在沙发上,那柔软的天鹅绒把我的脖子弄得痒痒的,她温柔缓慢地扯下我的面具,然后轻轻抚摸着我脸上的伤疤。
“很丑吧,很失望吧?”
我明知故问。
就算我变得很丑陋,她也不会嫌弃我。
“真丑,璃月有句话,叫丑人多作怪。”
“哈哈哈哈哈……”
这才是我一直认识的傲娇又可爱的布洛妮娅。
我爱他们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摩拉克斯爱我的时候一样呢?总有一个人是被照顾的。
我伸手推开了她越靠越近的脸颊,我以为她会尊重我的选择,可是这次我错了,我的扣子被她一个个解开。
“布洛妮娅,不要让我讨厌你。”
“我还不了解你吗?*货,是不是期待着被我……?”
爱她的时候或许会期待,如今周身只剩下疲惫。
神尚且会磨损。
她停下了让我难受的行动,紧紧抱住我冰凉的身躯,我也抱紧她取暖,然后她试图摘我的戒指。
“可是布洛妮娅,你无权捆绑我的灵魂。”
我皱眉,我想我现在两道伤疤的样子一定很丑,我把我的右手从她手里撤回来,她缓缓站起身,像以前那样对我撒娇,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撒娇,问我:能不能不要戴在无名指上?
就像在问我,能不能不爱迪卢克。
我躺在鹅绒里看着她高挑的身影,一时有些恍惚,大窗的窗帘被严严拉着,我很想窗外的冰雪,从这一看就能看见至冬宫的广场。我的房间位置很好,甚至有的侍女偷偷在底下说我用的东西比女王还要好。
是啊,她知道我畏寒,纳塔价值千金的火魔石,用来给我做披风,为了不让我有心理负担,还损了我一顿,一边说冰神的神眷居然怕冷,一边给我换上那价值连城的披风,也从来没有说过我给她丢人现眼。
我叹气。
“纳斯塔西娅,你会忘记迪卢克的,这只是时间问题,就算他还要你,那个人类最多再过五十年就会死在你眼前……我就当是你一时兴起。”
她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一听到纳斯塔西娅这个名字就崩溃,就想到这冰冰凉凉的语气曾经也这么唤过我曾经视若亲生的斯卡拉姆齐,那个受尽苦难的,罪人……
“不要叫我纳斯塔西娅……”
一向冷静的我终于红了眼眶。
泪水只需要一个爆发点。
“又戳到你不可理喻的痛处了?”
我知道迪卢克寿命有限,毕竟他只是人类。
可是能控制的就不叫爱。
现在的我只是哭我的斯卡拉姆齐,那个可怜又可悲的孩子,那个可恨又可笑的无辜者。
布洛妮娅叹了口气,弯下腰来,抱住我,高贵得就像在对一个凯旋的骑士进行授衔。
“哭吧……”
她只是看我难过,想让我发泄情绪。
布洛妮娅亲自给我添了火炉里的炭木,越来越温暖的房间里,我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说实话,我很希望她今晚能留在这里陪我,可是她没有,每当我偷懒的时候,那些堆积成山的政务就只能由她处理。
身上盖着那件火魔石做的披风。
我本来想洗洗脸,虽然有热水,但一想到夏天都下雪的至冬水管里冰凉的冷水,我就难受。
越来越像一个人类了。
于是捋了捋头发,将面具捡起来,迷迷糊糊地往窗子边走去。
“哗啦——”
我一把拉开窗帘,外面灯火璀璨,雪花漫天,干练的巡逻士兵穿着羽绒甲在宫中走来走去。
突然想起了达达利亚,那个在我面前一口一个姐姐的武斗疯子。
如果只是酒友,那很值得发展长期关系。
迪卢克应该不喜欢我喝酒——不喜欢这个会喝酒的我。
我换了便装溜出至冬宫,在布洛妮娅发现之前跑到了达达利亚那儿。
托克说我总是戴着面具很不礼貌,明明伤疤是救人留下的没什么好遮掩的。
我答应过他下次来见他会摘掉面具会给他们带零食,可我没有,不过好在托克已经睡下了。
达达利亚把我迎进门,他今天休息,穿了至冬男孩很日常的毛衣,有种文艺小青年的感觉,至少这种风格我很喜欢。
他让我去柜子里随便挑。我拿了一瓶晨曦酒庄的玫瑰葡萄酒出来,他皱了皱眉说:“我说姐姐,你是来消愁的,要把忧愁喝进去?”
“你就说舍不舍得吧。”
当然是舍得的,达达利亚向来大方。
他那双蓝色的眸子真是漂亮,听闻他和钟离关系不错。
想起钟离,我就一阵头痛,达达利亚无奈只能帮我开了那瓶酒。
嗯,晨曦酒庄的味道。
我还没喝醉过,我是千杯不醉的体质。
几个小时过去,达达利亚好像有些迷糊了。
喝不过我还非要逞强。
我把他扶起来往他的房间走去,我大可把他丢在客厅沙发上,我只是怕他今晚冷死在这,外派的任务就没人干。
“重死了,长这么大个子干嘛啊……”
我把他丢到被子上那一瞬间,他拉扯着我的手臂不让我走。
“姐姐,换个口味嘛~迪卢克有什么好的……”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觉得他没醉。
只是借着醉的借口。
“实在不行,把我我当成迪卢克好了,关了灯又看不见……”
他把我紧紧抱住,依旧说着那些不该说的话。
我也分不清他醉没醉,我想应该是醉了,可是他醉了反而显现出内心的真实,十九岁的男孩,对那些事情很敏感,我原谅他的唐突。
没有心思,没有力气,心里住了不该住的人。
我不理他,只是把炉火点上,帮他盖上被子,然后离开他的家,锁上大门。
街上的雪积了一层,到处都是暖气管,我抬头看了看那橘色的路灯,灯光里飘摇的细碎雪花掉进我的眼睛里。
天地空旷。
现在回到寝宫,我是不可能睡着的,我向来喜欢独处,可自从失去斯卡拉姆齐,我再也没办法一个人安静,至少近两年,我不可能从那种巨大的悲伤里走出来。
可是这个时间,不知道谁还能和我说话,如果去酒馆,布洛妮娅神眷半夜买醉的话题估计会成为明天市民们茶与酒后的笑话……
我习惯性推推面具,发现面具落在了达达利亚家。
但是,也有了下次去打扰他或者被打扰的理由。
如果迪卢克知道我半夜和其他男人喝酒,应该很失望吧。
“唉,真是的。”
像一个久病不愈的瘾君子流浪者游荡在街上。
灯光落在地上,好似黎明晨曦。
迪卢克啊……我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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