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souloftheoldcountryisfloatinghereforalongtime,justwaitingforthedoomedbrave.〔故国的灵魂正在此间长久飘荡,只为等待那个命中注定的勇者。]
Iaskyou,ifyouhaveapersistentlifeofunfinishedthings,evenifthedefeatisdetermined,youwillresolutelymoveforward?[我问你,如果你有执着一生的未竟之事,即便败局已定,你还会毅然前行吗?]
Whataretheresponsibilitiesandobligations?[]何为责任与义务?]
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房屋倒塌,墙壁破裂,砖块散落得到处都是,要多荒芜,有多荒芜。山峦破碎铁将尽,曲水断流人未还。目之所视,草木繁盛,像贪婪的洪水猛兽般将原本的村落尽数覆盖,轻轻擦拭着海拉鲁女神坚毅脸庞上的长留的泪水。沉睡中的谷地却因此多了些许绿色生机。树影婆娑,野花败落,层层掩映间遮挡着一个百年前的秘密——一个早已成为传奇的悲伤故事。人走过,花飘落,铺得地一寸、心一尺,终抵不过时过境迁之伟力,化作尘埃,洒满星辰,成为人们口中不大不小的谈资,化为少数真正知情者心中永远的伤痛。这也为怪物们提供了绝佳的生存与隐蔽空间。要不是远处还有似乎是巡猎者的老人端坐于熊熊燃烧的篝火边,我简直可以说来到了没有人间烟火的荒芜之地。
我习惯性地捡拾了一根并没有多少攻击力的树枝、蘑菇和一只甲虫,蹑手蹑脚的走向那个老人。也许我失忆前经常这么做吧。只因他是我在此地见到的第一个同类,心中又莫名其妙生出了略微的好感与敬佩了。
“咳咳,你终于醒了。”我还来不及开口询问,老人就已经缓缓抬起头,用一种早就知道的朦胧语气向我搭话。他语气温和,破旧的紫黑色外衣也难掩他非凡的气度——他手持长黑木杖,杖尖用黑绳系上了一只小小的锈迹斑斑的黄铁灯。满是花白胡子的他却稳稳的站起来了,就像一只沉睡中的雄狮。他尽管年事已高但行动自如,身体结实,孔武有力,看得出他年轻时应当是一个习武之人。我有些好奇,为什么这样的人物现在手里握住的不是剑,呆在这样无人的角落?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好像拿不准该如何继续说下去,这似乎对于如今的他来说确是一件难事。他又咳了一声清清嗓子,直勾勾的看着我,真的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害怕。
“不必害怕,孩子。我只是感觉很稀奇,这种地方竟然也会有人来。”
“你是谁?”我疑问道。“这里又是哪儿?”
“正如你所见,一个普普通通的怪老头罢了。我……已经在此独居许久……罢了,先不谈这些了,久违的勇士。在旷野上少见人烟,我们既然相遇,那既然就是有缘,我便告诉你吧。这里是初始台地。据说这是远古时代海拉鲁王国的发祥地,距今至少有一万年的历史了。”
老人朝向右边,执铁杖轻敲芳草地,发出好听的脆响,震荡出远古的余韵。直愣愣的望向远方,陷入了深深的回忆,有时眼珠子滴溜溜的向左下方打转。“那个时候这个地方不像现在这样无人靠近、被人遗忘,人们团结一心打造了一个无比强盛和繁荣的国度。直到那一天……”
不知道为什么,老人突然停止了回忆,笑眯眯的望着我,眼中有隐隐珠泪,那是焦急与挫败的结合体。他欲言又止,摆了摆手,看得出来他很努力的挤了一个还算慈祥的微笑以掩饰刚刚的尴尬。“我会暂时待在这里,有事就来找我吧。我很乐意为你解答疑惑。”
说罢,老人又直直的坐了下去,再也不搭理我。他的手指交叉相握,双眉紧锁,像是有什么事难以说出口,或者不好向我这个匆匆走过的旅人诉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苦处啊。我想着,老老实实的从他身边走开,但走远几步又偷偷回来瞅他,他早已花白的胡子几乎就要碰到那熊熊燃烧的火堆,但他似乎毫不在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火堆的光与先前在洞中看到的那束光又有一些不同,激烈、不甘、自责、祈求与爱恋的复杂不可名状之物在火堆底部,青蓝色火焰中持续不断的升起,盘旋,纠缠,我似乎能看见丝丝怨念与悔意构成了老人周围的空气将他紧紧包围。你或许觉得我过于敏感多疑,但我实在找不出其他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此时的奇妙气氛。他也是有难以诉说的过去吗?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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