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钟离与荧派蒙离去的背影,公子捂脸笑着道:
“真是一群有趣的人,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那么,在我来这里之前,早已潜伏的你,有听见什么吗?”
公子忽然对着旁边低语。
“是的,公子大人,他们提到黄金屋被七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呵七星,你们想要隐匿在黄金屋的…除了仙祖法蜕还能是什么呢?”
“对不起了,须知璃月古谚:【隔墙有耳】”
………
玉京台,倚岩殿前。
“好,如此一来,帮也雇了,永生香也已备齐,距离送仙典仪最终的完成,已经不远了。”
将永生香供在长桌上,钟离扫视着仪式所需的夜泊石、香膏、永生香、涤尘铃,和风筝微微点了点头。
(某只胡堂主:呜呜呜,香膏,涤尘铃,风筝都是我弄来的,你居然都不提我一下!哼,生气了!)
“呼一一终于做完了啊!仔细想想,这阵子我们都在为了送仙典仪东奔西走的,可累死派蒙了呢!”
“胡说,小派蒙多数时候都在偷懒,明明吃的最多,却总不用在正经事情上。”
“才、才没有呢…人家只是饿了么,而且钟离不也是一样,你偏心!都不说他的。”
派蒙委屈地在掌心画着圈圈,钟离摇头失笑,
“好好,作为与我同行,筹办送 典仪的份上,我决定——”
“请客。嗯?你们怎么这副表情,这次我会带钱的,真的。”
“真的吗?盯——”
钟离苦笑耸了耸肩,
“在小派蒙心里,我已经变得如此没有信誉可言了?”
“当然咯,如果不是涉及摩拉的话,我还是可以完全相信你的。”
派蒙理所当然地抱住胸口,轻哼一声。
“说起来,钟离先生打算请我和派蒙去哪
里吃饭?”
“如今时间尚早,今晚,我会带你去市井盛赞的港口老窖。”
“老窖?是喝酒的那种吗?"
“没错,今晚在,不见不
散。”
“暮霭时分,吃虎岩,三碗不过港。
“行看天际远,坐观云卷舒。得闲时在街头巷尾里走走,静坐一会,就已然是一种不错的消遣了。请坐,不必拘谨。”
“在这「三碗不过港」可不像蒙德的酒馆,这里是拒绝果汁这种不上道的东西的。”
“哇,所以我们是要喝酒吗?”
“不,这次我给你们点了一碗酒酿圆子。”
“额,想不到会这样…”
派蒙挠了挠头。
“各位客官要是愿意听,我叫继续讲讲凝光大人的群玉阁…”
“这里还有说书人,氛围真好。”
“所谓市景盛赞,除了酒好,环境也要好。”
“列位都知道,在咱们这港口上边啊,有那云上仙府,烟霞行宫。什么叫手眼通天,您瞧瞧,这就叫手眼通天,这就是凝光大人置办下的通天产业。在那天朗气清之时,愿从那直门外的甲板上往下一望——”
“好厉害!那就是大半个璃月港的天地风光…”
荧顿时起了好奇心,凝神注意起来。
“话说凝光大人每逢大事,就一定要来这群玉阁,屏退旁人,只带心腹三名,带上这仨心腹做什么呀?欸—!原来是要她们在旁情报,处理资料。”
“一份份摘要贴在墙上,是越贴越多啊,但在这白墙贴满之前,凝光天人一定能够怕板定屋。”
“拍板以后,她老人家就会碾碎所有资料,哗—把那些纸屑撒出窗外好家伙,飘飘摇摇,好像突如其来的一场碎雪,那纸屑上的字迹,在全璃月从商之人的眼里,就好比雪地里的墨渍,扎眼!”
“有诗赞:飘飘纷纷,云上似坠雪尘;密密疏疏,一字贵如奇珍;动念间,河山气吞;人尽知,天权为尊!”
便听得周遭此起彼伏一阵倒吸凉气的声息,荧不由佩服起说书人说书的本领奇妙神情入微,一言一句已经在脑海里勾勒出了天权之尊像。
不见其人,但已见其人,她开始好奇天权凝光到底邀请她做什么了,她手中把控的权柄,是否真如说书人讲的那样,动念山河气吞。
虽然先前在请仙典仪上远远望见过她的尊颜,但终究还未有近距离的接触。
“您且想想,这玩意虽是纸屑,但凝光大人用来决策的思路,该是有多珍贵,您要是能多抢一两张,这从凝光指缝里露出来的好处,就能比同行多一两分喽…”
“天权凝光…最近常听到她的名字呢,愚人众厌恶她,璃月人敬仰她,藏起仙祖法的是她,当初下令通缉我们的也是她…不知道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派蒙道。
“终于找到你了,绝云间归来之人…”
这时,一个清淡好听的声音传来。
“谁?!”
荧愣了愣,随后马上对派蒙道:
“派蒙…我们走!”
“请等一下,我不是抓拿你们的千岩军。”
“但我的确是璃月七星的使者,我是甘雨,月海亭的秘书。”
众人抬头,便看见一个身穿蓝群的,头上还有一对显眼的红色的角。
“绝云间归来之人,请恕我礼数不周,凝光邀请你上群玉阁一趟。”
随后递上一封邀请函后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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