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艾达可以脱离呼吸机自主呼吸了,但是整个人都是软弱无力的,艾达看着自己身上的绷带和石膏,只要稍微动一下都疼的痛不欲身。
艾达王Have you been taking care of me?
潘其:Yeash
艾达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整个人都是那么的无力。
艾达王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吧。
潘其挠了挠头,对她摇摇头。潘其不想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艾达,毕竟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帮助她是应该的。
潘其:May I ask you a question?
艾达看向了这个保护了自己的菜鸟,那眼中的清澈总是和回忆中的影子重合。
潘其:Who's Leon?
艾达顿了顿,有些疑惑潘其为什么会询问这个问题。
潘其:You always say his name when you are in a coma.
艾达看着天花板,眼前和里昂相处的一幕幕在眼前出现,眼角不知怎的溢出了眼泪。
艾达王my old friend
潘其没有继续问下去,艾达能够回答他的问题已经很满足了,外面雷声轰鸣,没有多久下起了泼天大雨。
压抑的云,让人喘不过气来,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艾达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政府不可能让她没事的躺在这里,这样两个人算是扯平了。
瑞贝卡和里昂也坐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里昂眼中有一丝期待的光。因为到了北京,就能找到他魂牵梦绕的恋人了,或许这只是里昂的单相思,可是在兰翔市中,还有在东斯拉夫的时候,艾达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出手相助。
艾达心里也明白,自己也爱上了里昂,里昂并不是单相思,里昂爱着的人,也在爱着他。但是里昂和艾达都不愿意捅破这个窗户纸罢了。
艾达看着下着雨的窗外,躺在病床上动不了难受极了。艾达动也不行,坐也不行,索性直接闭上双眼睡觉了。
潘其在一旁看见艾达闭上眼睛,也起身把灯关上。潘其开了一个小台灯,打开了书在一旁看了起来,生怕发出声音吵到了艾达休息。
可是艾达眼睛闭良久,一点睡意都没有,只能扫兴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外面的的雨一点都没有停的意思,不知道怎的叹了一口气,潘其在一旁听见了动静,便把书放下,走到了艾达的身边。
潘其:需要喝水吗。
艾达没有回答,看了看潘其来的方向。
艾达王在看书吗?
潘其点了点头,便动身把书拿了过来,把书名朝着艾达晃了晃。
潘其:我看的《简爱》
艾达让潘其给自己喂了些水,过了一会儿。
艾达王读给我听。
潘其听了话,得到了艾达的许可以后,把灯打开了,一字一句的读给了艾达听。
慢慢的,到后半夜了。艾达终于睡着了,口干舌燥的潘其终于合上了书,大口喝了好几口水才缓过神来。
潘其关上了灯,走到了走廊中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胫骨,却被给艾达做过手术的医生找到了。
潘其:怎么了。
医生拿了一个讲义,潘其仔细一看,是艾达手术时的数据报告。医生让他凑过来看。
“你看,她的体内有着在兰翔市中的病毒。”
潘其:病毒?
“是的,而且她的体内,我们还检测到了能够抑制病毒的疫苗,我们从血液样本里提取了血清,这或许就是能够拯救兰翔市的唯一办法。”
潘其挠着头,有一些转不过来的脑经真的很难。
潘其:疫苗?血清?
潘其转头看向病房中已经熟睡的艾达,发现自己对艾达一点都不了解,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也很好奇艾达在兰翔市经历了什么。
医生看了一眼电子表,已经是将近两点了。
“行了,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
潘其点了点头,医生转身就走了,潘其准备去洗漱一下也休息的,可是一转头就看见了一下飞机就直奔医院的里昂和瑞贝卡。
瑞贝卡:呃,你好,请问艾达王在这个病房里吗。
潘其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两个老外,而且看向后面的里昂,不由得紧了紧眉头。瑞贝卡指了指艾达的病房。
潘其:她休息了,明天晚些时候来吧。
瑞贝卡还想说些什么,手却被里昂拉住了。深邃的眸子看着关了灯的病房,漆黑的病房里什么都看不见。
里昂·s·肯尼迪走吧,天亮了再来。
瑞贝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里昂飞速的拉走了。潘其看着这两个奇怪的老外,摇了摇头就回到了病房里,躺在一旁的凳子上,没有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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