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至冬常年冰雪,训练场也如冰天雪地,这也使原本训练场上愚人众新兵从发骚到开始躁动起来,有人骂道:
“那个什么执行官到底什么时候到,要冻死我们吗?”
随着那个人其它新兵也开始跟风说着这位执行官的各种坏话甚至有人扬言到:“听说我们要跟随的执行官是最后一席,说不定还不如我们。”
然而在高台上,红发少女已站上去,轻揉眉心,从上而下俯视着这些怨气冲天的新兵,她轻咳一声,有人向她望去,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人向她望去,直到全训练场上彻底安静也不见少女说话,见此,那些新兵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好了,安静些,我是你们的训练官,而你们在未来将可能是我的助手。”
各位新兵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所措,当然他们不相信这是他们的执行官,当然他们也清楚,他们要排列成队,等执行官大人发话施令,可等了良久,也不见这位大人说一句话,只能看见那双眼中带有戏虞的眼光看着他们,有人大胆地嚷了问:
“大人,为什么还不开始训练,要冻死我们吗?”这个人眼中似乎带着怒气,眼睛虎视眈眈地看着漓雪,漓雪轻轻垂了眸,闭上眼,不给于理会,过了许久,从早上等到天黑这位执行官才悠悠地开口:“行了,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了。”说完,所有新兵都带有吃惊的眼神。
“什么?你让我们从早上在这么冷的地方站到现在,没有一刻休息,就为了让我们忍受冰苦?果然,你们执行官都不过是人面兽心的东西!”
是刚刚那个大胆询问的男孩,男孩破口大骂,刚想离去的新兵们又吓得不敢动弹,见此,漓雪挑了挑眉,再次下令让众人离去这些新兵才纷纷退去,漓雪走在男孩面前一言不发,男孩突然叫道:“我要挑战你,赌上兵士的尊严!”
“哦,为何?”漓雪饶有兴趣的看着男孩,男孩则掏出剑,抵在胸前,目光狠狠地盯着漓雪,“倒是有意思,既然你有求于我,我也不敢怠慢”漓雪悠悠的说道。
锵——
漓雪拿岀单手剑直向男孩冲去,男孩立马拿剑去抵挡,连人带剑都往后退了几步,男孩又下意识蹲下身子向漓雪腹部刺去,这种反应速度完全不像一个新兵所能够做到的,然而,下一秒一阵痛感从男孩胸囗传来,
“为什么?”
明明自己以为有足够把握为父亲报仇,可是为什么…刀从男孩右胸口抽岀,虽没有伤到要害,但男孩还是因为疼痛倒下,缓缓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他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逐渐闪过自己曾经生活的片段,他以过去的自己为主视角在须弥因父母双亡于而浮浪,一位愚人众长官看见了他弯下腰,问:“你愿和我回到[我们的家]吗?”
那时的男孩毫不犹豫答应了,这位长官也对他百般宠爱,那是他第一次认为他有了[家],是有着亲人,有着温暖的[家],他认为他很幸福,那是的他认为他是如同在黑暗中得到不会熄灭烛火的孩子一般,但在他14岁生日那天烛火再也不会亮起…
此时的男孩儿正想说些什么,眼前一黑,再次睁眼时,生日蛋糕上插着正在闪烁的蜡烛,外面愚人众兵士们熙熙攘攘,谈论着:
“长官大人死了…”
“好像是被一位执行官大人人处死了。”
“没办法,谁让他背叛执行官大人呢?”
“嘘,小声点儿吧,毕竟长官的孩子在这里呢。”
“……”
男孩不愿亦不敢相信这个实事,那个对自己如父亲般的人死了…泪在男孩脸上流淌,不知为何蜡烛上的烛火熄灭了。
为何男孩在烛宴前哭泣?
……
答:因为父亲不会回来…
为何在外的父亲不再回来?
……
答:因为执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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