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啊啊啊———”
你痛苦地嘶吼着,希望通过呐喊来减轻身体上的疼痛,可惜效果甚微。
浑身上下哪都疼,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到达了沸点,在翻涌着往外冲。
不知名的药剂在进入你的身体后就失控在你血脉中乱窜,你握紧拳头,手指内嵌,滴落了几滴血。
感觉……要爆炸了……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昏过去后又被强制清醒,被迫直面这炼狱。
旁边放置的瓶瓶罐罐渐渐满了,里面全是暗红色,但隐隐泛着微光的粘稠液体。
“叮——”
随着一声响,身后的机器停止了运作,大概是所有容器都满了,需要更换新的,这让你勉强得到了几分钟的喘息时间。
“啧啧,伟大【纳尔】一族的后裔,这么狼狈吗?”男人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笑着看着你。
你凶狠地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已经死了千百次。
“不要这么看着我嘛,这会让我很难办的。”他摊了摊手,“毕竟我们已经损失了一只药源,要是杀死你,我们可就很难再找到下一个了。”
“要知道,你们的血可是不可多得的良药啊。”
“你母亲当时就是惨死在这,你是不想和她死在一样的地方的,对吧?”
男人像是发狂似的,仰头大笑,“哦对了,我忘记了,那会你才快一百多岁,都过去几百年了,你应该不记得了才对。”
“让我帮你回忆一下吧……”
“埃梵!!”你大喝出声,但很快,因为喉部损伤严重,你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淌下鲜血。
你的神之眼被埃梵强行夺去,身体素质大大下降,但纳尔一族的身份注定不会让你这么轻松地死去。
“哈,纳尔也配得到神明的注视吗?”埃梵不屑地看着手中隐隐发光的绿色宝石,在你面前把阿贝多为你编织的存放神之眼的项链碾碎,随手把它丢向一边,对你露出了凶恶的神色,“我是不会忘记纳尔是怎么屠光我的父母,我的族人的,绝对不会。”
你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包括五百年前的大战,前几百年眼前这个和你一起长大的玩伴是如何将你的母亲虐待致死的,你全部想起来了。
巨大的信息融入你的大脑,你痛苦不堪,想要嘶鸣,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眼前一片白光,又要晕过了吗,你在心里自嘲,明明身体素质没那么差的。
在失去意识的前几秒,你的眼前闪过了那道白色的身影。
那个明明和你没有任何交集,却待你如家人的少年。
阿………
埃梵往身后轻轻一瞥,抬手唤出铁剑挡住了袭来的刀刃。
可惜,他还是小看了这一击。
“咳咳……”埃梵被震得仿佛内脏都挤在了一起,皱着眉抬头看向来人。
阿贝多脸色冷得可怕,周身充斥着肃杀,在看到实验台上晕倒的少女和周边满满当当的瓶罐时,这杀意更浓了几分,仿佛要化为实体。
“阿贝多!别冲动!”空在身后大声呼唤,希望能拉回阿贝多的理智。很明显,他脑中的理性几乎要被愤怒淹没。
“啊!是芙洛尔!她好像情况很不好!”派蒙吃惊的看着台上被束缚着的你,瞪大双眼,指着你对空催促到,“愣着干嘛,救人啊!”
“啧,杂鱼杂碎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很好奇。”埃梵慢慢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手中剑一次又一次挡住阿贝多的攻击。
“此即,诞生之刻!”
阿贝多手中泛起金光,几乎是下了死手地朝埃梵袭去。
除了喊出咒语,阿贝多看到你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熟知他的人才能看出,不轻易动怒的首席炼金术士这是发大火了。
在刀光剑影间,空打开了困住你的镣铐,将你抱起。他轻声呼唤,“喂,芙洛尔,能听见吗?”探了你的鼻息,还好,虽然微弱,但总比没有强。
埃梵终于注意到了空,“碍事的家伙。”他向手下递了一个眼神,却是被阿贝多狠厉而快的攻击打得连连后退。
空和你很快被一群人包围,“为什么是深渊教团的人?”空疑惑,但没时间多想,将你放在安全处后,空也投身战斗,这种小娄娄怎么可能伤他分毫,不久,人群中只剩空一人还直挺挺地站着。
见落于下风,埃梵自知继续纠缠他占不到好处,挑衅了阿贝多几下,便撕裂空间离开了。
“阿贝多……”感觉到阿贝多的怒气,派蒙瑟缩了一下,“感觉阿贝多现在,好可怕,呜。”
“阿贝多,芙洛尔她……”
听到空提起你,阿贝多身旁的肃杀气息小了些,走到空的身边,从他怀里接过你。
和初见时几乎一样,你还是那么轻,抱在怀里感觉就像一块易碎的玻璃,都不敢用力抱紧。少女苍白的脸色,和微弱的呼吸,散落一地的血和空气里淡淡的清香,一切都没变。
但好像,又有什么变了。
“空,把阿芙带到白医生那边后,陪我去荻花洲走一趟吧。”
那天夜里,据某位夜叉所说,他巡视了一整晚,愣是没看到一只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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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会不会太快了救救救救(´;ω;`)
感觉别人的乙女文能写几百章,我的可能最多一百多章第一卷就完结了呜呜呜呜呜呜。
后面如果有脑洞的话这本可能会开第二卷,搞个校园卷。
9月份会因为开学从日更变周更,我会趁现在假期多囤一点存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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