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两年前,宸王随楚家蜀中军出征大捷。却谢绝了封赏,自请入明雍,自称要与大景国的栋梁一道筑基。”
“皇室子弟尚且有如此心志,我们也要为了大景更加努力才行。”
季元启:不是说皇室子弟在这里也是一般学子?
季元启:看你们这样子,这小王爷很难在这里做什么‘一般学子’吧。
花遥笙:话虽如此,可人总有畏惧权势的本能。
花遥笙:要完全摒弃身份带来的习惯,绝非易事。
云落遥笙说的在理。
“这么说,宸王向来独来独往,在书院中只与楚禺交好。”白蕊儿略一思量,忽的明白了什么,“也许……也许是不想旁人因他的身份而为难吧。”
云落蕊儿,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小王爷是社恐。
“啊?”
云落就是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相处。
云落不过嘛,有一件事你说的也不错。
季元启:什么什么?
云落他不想旁人因他的身份而为难。
兴致相投的几位同砚正聊的兴起,太阳又往西落下了一些,广场之上除却新来的同砚,倒是迟迟不见师兄师姐和各位先生们,流连一向严厉的陈喻言也不见了踪影。
白蕊儿注意到云落的视线,遂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好看的眉头很快皱了起来,“时辰是不是有些晚了,怎么不见师兄师姐和先生们?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季元启:这书院里里外外都被围的严严实实的,连个柿子都扔不进来,能出什么事?
云落(悄声)你说有没有可能,我父王今日又开学祭礼上整个测验什么的。
宋识:(低声回应)我看有可能,院长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吧。
花遥笙:卿卿,你们说什么呢?
云落刚说回答,便听到书侍慌慌张张的呼喊,“不好了——”
“不好了——宸、宸王遇袭了!”
“怎、怎么回事?”白蕊儿明显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慌了神,声音都有些颤抖,“是什么敢在这样的日子里,在明雍书院中作出这样的事?”
新入学的学子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可置信。反观广场之上,除却知晓院长会设下考核的云落和宋识之外,季元启的神色也出奇的平静。
“等等,宸王遇袭,那祭礼还举行吗?”一位男同砚出了声,打破了沉默,“还是说……我们可以先回去?”
云落不,在场的人谁都不能走。
“为什么?!”
云落因为,行刺宸王的人可能就藏在我们之中。
云落若是放虎归山,让真凶把证据销毁,那便得不偿失了。
云落你说对吗?楚禺师兄。
“没想到新来的学子懂得不少,确实如此。”姗姗来迟的楚禺微微颔首,难得对她露出了赞赏的目光。接着便见他有条不紊的指挥兵士将广场团团围住,学子们见状皆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楚家君?明雍之内怎么能私带家将。”
“宸王遇袭事关重大,院长特许我楚家君前来协助调查。”
闻声,云落和宋识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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