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痒,金发的少年笑出了声,连话语也像是一串跳跃的音符,轻快灵动。"哈,哈哈,温迪别再蹭了……走、我们现在就走,好吗?”
听着明显示弱的话,温迪眨了眨翠绿而又沉淀着天蓝的双眼,没再蹭,面上却带上狡黠的笑,坏心思地揉乱了空难得披散的长发。空没阻拦,几乎是宠溺地任他下手,乖乖地坐在椅子上配合他的动作。
诗人在揉乱了他的头发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空有些奇怪爱人的突然停下。
而原本在揉头发的诗人思索了一阵,眯眼想到了什么,嘴角勾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现在就等着旅者自己踏入陷阱了。
正当旅者疑惑想转过头去看时,侧脸便被印上了一个清浅的印痕,是带着淡淡花香的,极轻的吻,一触即离。
但那一瞬间,似乎连心跳也停止,面上肉眼可见的又染上排红,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想不到,他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得连眼睛都无处安放。
温迪并未闭眼,反而看的很认真,对于空少见的窘样,他很喜欢。
本就是意外想到,想要整一下空的,不过这莫名的悸动,唉,自己也沦陷了吗?诶嘿,也没关系,反正空的反应一般都比我大,他不会发觉的。
诗人这么想着,露出了个满意的笑容,于是嘴里便哼起了轻快的旋律,一阵轻风拂过,虽有些许清凉,少年脸上的红晕却未褪去分毫。
那粉嫩嫩的模样,看的温迪又想亲他,想再多看一会,想在少年的身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哪怕是因他的举动而产生的害羞也行。
"哼~哼哼~”诗人一边哼唱,一边手持木梳为自己心爱的旅人束发,一缕缕金色的发丝在他灵巧的双手下,不紧不慢的编织成型。
空还在待机,大抵是害羞的,如此的纯情,是他早已想到,却还是会惹得心动的模样。
温迪手法熟练地打理好空的金色长辩,将那些细碎的发丝也找个地方安着,又怀揣着自己的小心思,在发辫上缀了些变小的塞西莉亚。
少年似乎有所察觉,不过也没取,只是终于冷静下来的他思绪转回了刚才的语题。
"先说好,我们不能再去祸害提米的鸽子了。”
空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地看着温迪。
虽然耳朵听进去了,但注意力完全在爱人身后俏皮的辫子上的温迪笑了笑,忍住想把左右晃了晃的长瓣抓住的冲动,于是猛地凑近看着空似坠了金晖的眼睛,"嗯。”
空差点就被那双极像家乡天空的眸子盅惑,忘记正事了。他面上还有些红,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继续说道:"上次你一时兴起,硬是连着几天都把鸽子惊飞。”
“甚至连带着我在桥下等待,一来就惊走。搞得提米几次都没能喂它们,中途还哭着跑回了蒙德城。”
这事说来就有些好笑,空自己说着也笑了起来,他双眼微眯,笑出了两个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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