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在雪山,却是果子大丰收的季节,尽管还是白雪茫茫的模样,却感觉连刺骨的风都有了些暖意。
“温迪,你会不会觉得那时寻死却又没死成的我,有些古怪啊……”少年头上戴着朵塞西莉亚,并没有扎起的金色长发披散开来。
就像是一轮耀眼的太阳,给人暖洋洋的感觉,吟游诗人笑着回答他:“与其说古怪,反倒不如说庆幸吧。”
“只是,空,你现在真的很像塞西莉亚花成精了,整个人的装束都充满了蒙德的自由气息。”
好,很完美,少年是想岔开这个话题的,谁知道好巧不巧,诗人又提起来了。
空略有些麻木的看着自己,白色花边的翠绿长裙,随意披着,看上去却很精致的长发,还戴着一朵白花。
“我…”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不得不被眼前的事实打败,最终只能面露无奈的开口。
“这倒是我忘了,灵魂体的情况下,穿着服饰将会受到附身物的影响,我没有想女装,没有。”
可惜他越是这么解释,温迪就越想逗他,只不过在开口前想想自己都已经逗了少年好多天了,最终还是捧着自己的良心换了个话题。
“空,你的灵魂与身体分离,不会出什么问题吗?还有就是,深渊怎么办?你的子民又怎么办呢?”
这话越问到后面,他越觉得现在的情况复杂,吟游诗人看着飘飘洒洒的大雪,只觉得自己的思绪也像雪花一般落得很乱。
少年沉思片刻,慢悠悠的开口道:“比起我那具被深渊已经侵蚀过半的躯体,我感觉现在还好,而且想要实体化花费的精力也不多。”
“你没发觉到我的变化吗?”少年转了个身,似乎是在向他展现自己的不同,“至于深渊,它只能是力量,而操纵其的法子,我也有些头目了。”
“深渊本质的那个空间,永远不可能消失,但是可以封存,而我那躯体,或许有时间我应该思考一下,该怎么将其处理掉,一点也不留给深渊。”
“但是天理下的诅咒又在那上面,销毁引得衪发现的可能性很大,并且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有点,便只能封存并时不时的去盯一下了。”
“坎瑞亚的子民们现在过的很好,而诅咒在那副躯体上。温迪,不要觉得生活在提瓦特的丘丘人就是坎瑞亚的子民。”
“可以说,他们是为了保护子民而制造出的复制品,与本体没有区别,于是,复制品生活在地面,本体生活在另一个空间。”
“很多时候的不快乐,都是因为想的太过复杂,于是我将他们的思维方式改成几岁小孩一样了。”
“所有的替代品可能会认得我是他们的王子陛下,也有可能会选择攻击我,这是很正常的事。”
“而像是深渊使徒,深渊法师这一类,他们是拥有智慧的,但不多,与提瓦特的人们为敌着实是无奈之举,天理想我们是反派,并且想以我们悲惨的模样来告诫世人。”
“那么我们就算不愿意,也必须演成这样,与丘丘人一样,是存在很多很多替代品的,而现在祂已经沉睡,我便试着将计划扭转。”
“雪山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这里的寒冷足以让我原本被影响的脑袋清醒些许,所以我也常来这里,我原本的计划里,没有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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