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显然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将脑袋埋在臂弯里,轻轻地啜泣。这一幕些人是刺激到了班主任,指桑桑骂槐,含沙射影的愈发起劲了。似乎要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一个小女孩的身上,以此来安慰自己因为无奈而导致的挫败感。可惜老师并不能代替学生去考试,每个人都要对自己过去的行为所负责,而未来会替我们偿还过去所犯下的恶果。
班主任::“哭!哭有什么用!与其在这里假惺惺的掉眼泪,不如赶紧多刷几道题,明年补考的时候给我过掉。明年和你的学弟学妹们一起补考,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可能女孩的心里听到老师的这一番话引起了很大的波澜,辛鹤轩分明看到她那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可能正在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想让代表着懦弱无能的哭声从自己的口中漏出。老师的这一番话,显然是狠狠的刺到了女孩的自尊心。不!不能哭!眼泪是懦夫的,不在全班同学面前哭出声来,已经是班长最后的倔强。如果真的被情绪操控了自己,不顾一切放肆大哭的话,他们会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紧咬着自己不放的。现在这种情况,同学们就已经讨论的那么欢快,下次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的哭出声来,同学们又会热闹到怎么样一种新的程度?只要不去管他们就好了,只要来年再好好补考就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好不容易给自己建立起厚厚的一层墙壁,将自己与外界阻拦开来,却又因为同学们的三言两语顷刻间崩塌。可能在人类伤心的时候,人就是会变得这样奇怪、这样的敏感多疑。可是他们都在议论我?我亲眼看到过的,我亲耳听到过的,怎么可能视若无睹?怎么可能毫无负担的就把这些所有全部放下了,我做不到!不要再试图催眠自己的灵魂了,放弃麻痹自己的内心吧!我根本就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坚强。骄傲的外表,自信的神态,最底层构成它们的,不过是柔软的棉花和易碎的玻璃罢了。我所自豪的一切都来自于我的成绩,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再也没有什么可骄傲的了。
辛鹤轩:(可是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阿澜,夏泽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呢?与其将时间花费在无意义的情感发泄上,不如多花一点时间去巩固一下基础物理知识。她现在哭的伤心,明年补考又没过,可怎么办呢?啊,突然想起来关于任务。幸好她活不到明年了,所以就不存在明年都补考,也就不需要为补考不过的未来而担心了。真羡慕她啊。)
沧澜:(哦呀,宿主,您的想法真是有趣极了。)
辛鹤轩:(系统,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证她的死亡了,可以透露一下她的死亡日期吗?)
沧澜:(不要着急,我的宿主,就在这几天了。)
或许是夏泽哭的狠了,隐隐约约传出了哭声,在这“热闹非凡”的教室里几乎无人注意。可是辛鹤轩作为夏泽的同桌,却是听得一清二楚。或许是嫌弃夏泽的哭声过于聒噪,或许是对这位将死之人情不自禁的包容,亦或者是单纯的可怜她,少年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让同桌停止哭泣?
But tears don't fix any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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