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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你饮月之乱失控犯下的罪?逃避你心中所谓罗浮的梦魇?”
“丹枫…有些东西总要面对的。”
“比如现在…正视自己的死亡。”
刚想动手一把剑便飞了过来。
“…阿刃?”
是她最熟悉的支离剑。
认出剑后有些诧异。
“不该有的心思别有。”
“镜流,他不是当年的丹枫。”
“收一收你的心思。”
刃伸手护住饮月。
“别装傻。”
他知道镜流看得出他们的关系,此时对饮月动手也是有目的的。
“让他单独跟你走,你的心思很容易被猜到。”
“还有一点。”
“饮月之乱的确是他失控犯下罪,但景元已经撤销了对他的放逐令。”
“镜流,别揪着当年的事不放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带人走。”
“等等。”
镜流叫住他,刃的脚步一顿。
“说。”他并没有回头。
“帮我…向景元问个好吧。”
“你大可以自己去。不认识路的话,我带你去。”
“如果要去找景元的话,跟上。”
她愣了愣,随即跟上了他的脚步。
以她和景元的关系,其实是不用问好的。
师父见徒弟…应是徒弟找师父问好。
只是以景元现在的身份,怕是抽不出时间来。
“景元。”
“师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抬头瞥了一眼。
“在忙?忙的话就不打扰你了。”
“还好。师父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
“闲暇之时我会登门造访的,现在恕我不能陪师父闲聊。”
“好。”
她很清楚景元的性子,于是转身离开了神策府。
“多谢。”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已经不适合再与刃纠缠不清,道完谢便转身离开。
有些东西,是时候该放下了。
“什么时候跟来的?”
“你被她带走之后我觉得不对劲就跟上了。”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随便带人单独走,除非她想动手。”
“…那当时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
“我知道你当时想说什么,但如果你直接说的话…”
“她不是我。”
“她会直接动手。”
“即使我在场也无妨。”
“…”饮月叹了口气。
也是…镜流她一直如此。
以他当时的冲动确实会让镜流直接动手。
只是…当初他与镜流的关系并不差,他无法理解她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
仅仅是因为刃的话…没必要。
镜流不是那种痴情之人。
她有别的理由。
虽不敢说自己对她有多了解,但好歹也是曾经关系不错的朋友。
“别想了。”刃俯身。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会在的。”
“…嗯。”
但愿吧。
真正的生死面前又有谁会一直守在身边呢?
不见得。
到那时…每个人也只会为自己的利益着想吧。
饮月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东西。
万事万物都有它最终的归宿…他没必要担心。
“回去吧。”
刃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好。”
他回过神。
“其实我挺想再看看你疯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有些疑惑地望向刃。
“再看看?再看看我可就又收不回来了。”
“我不想再像当年饮月之乱那样失控。”
“为什么会想要…看我疯起来的样子?”
“反差。”
“我听到许多人说…他们眼中的你很高冷。”
“虽然在我眼中并不是。”
“他们认为我玷污了你…”
“事实,真的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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