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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

试图从刃眼中找到别的情绪。

“如果镜流真的出现在你面前…你会和她，旧情复燃的吧？”

“…”

刃垂下眼帘。

“我不好说。”

“呵…意思是会？”

“…不是。”

“阿刃…看着我。”

饮月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对她有愧疚，所以我不好说。”

“…你最好是。”

饮月摇了摇头。

他不愿解释的话，那么自己只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了。

“我会和你解释。”

“但…现在不合适。”

“她不一定会回来。”

想将眼前人拥入怀中，但发现他有些抗拒。

“你果然还是…忘不了她。”

“…罢了。”饮月垂眸。

“我该猜到的。”

“只是，你以往对我表现出来的那些…是真实的么？阿刃。”

“是。”

“饮月，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任何人。”

“你是独特的个体。”

“…”

“嗯。”

不知道说些什么，或者说，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刃想从自己这里夺取什么，他大可不必这么对自己，耗费时间，同时也耗费他的精神。

更何况他当初是为了杀自己而来。

“我们…冷静一下吧。”

“我太冲动了。”

转身进了房间，想关门却被一双手抓住。

“逃？”

“晚了。”

“…”

被压在床上的滋味并不好受。

试图推开眼前的人，但发现做的是无用功。

“刃…”

眼睛里仿佛进了水汽。

“我相信你。可是…”

“我很害怕。”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不会的。”

在饮月耳尖落下一吻。

“别怕。”

“好。”

得到承诺才稍微有些放下心。

“希望你不要食言。”

这句未说出口的话他想刃心知肚明。

刃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有些时候并不用多费口舌。

“睡吧，晚安。”

“晚安。”

抬手熄了灯，迷迷糊糊地入睡。

“…你说，卡芙卡跟他们摊牌了？”

次日一早，神策府内就有些不太平。

“跟他们摊牌是好事，但这件事我不想让任何人再去插手。”

景元皱着眉。

“云上五骁已是过去式，正如丹枫所说，故人不再，她这种时候跳出来查当年的事…”

“并不只是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吧？”

“将军…卡芙卡小姐还打算查出镜流与白珩离开的原因。”

“以及…卡芙卡小姐可能会将她们带回来。”

“她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艾利欧的剧本上不可能写这些。”

景元一口否定。

即使这是剧本上所写的，也不可能写得如此详细。

艾利欧的手可伸不到罗浮。

“除非…她根本就没有打算用星核猎手的身份来查这次的事情。”

这是最好的结果，但也是最坏的打算。

如果她不用星核猎手的身份来查此事，那么她的目的就更扑朔迷离了。

不过也好。

趁此机会将心中疑惑全部问清楚。

“…卡芙卡，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想要些什么。”

示意众人离开。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饮月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你怎么来了？”

有些惊讶，但仔细一想也合情合理。

“卡芙卡没打算用星核猎手的身份插手这件事。”

“你在跟踪她。”

抬起头对上饮月的眼睛，这句话并非疑问句，看起来…他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什么。”

“跟踪她可以，但我给你提个醒。”

“卡芙卡并非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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