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名:耍酒疯
不知道在写什么,写得像狗屎(指我
真的好烂啊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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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返回璃月的路上,魈从应达口中得知他们这么着急来找他,并不只是担心。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边域的地脉问题解决了,归终回来了。
“归终啊。”魈口中喃喃,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自己刚到璃月时对方那热情的笑容。
“诶,你认识她吗?”正在一旁费力向魈讲述归终的个人事迹,想让自己幺弟尽可能对对方不那么排斥的应达语气一滞,随即有些不可置信道。
魈微微点头应下,迎着四人同时聚集在身的目光,他又紧接着补充一句:“当时是她接我进的璃月。”
“是个...好人?”
.....
其余四人相继沉默几秒,随后不约而同地轻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魈歪头看向周身笑意渐盛的几人,心中甚是不解。
“只是第一次听闻别人这么描述人,有些稀奇罢了。”弥怒揉了揉少年还未全干的头发,如是说。
魈更不解了,接着追问:“很,很奇怪吗?”
“倒不是奇怪啦,”伐难掩着嘴轻笑,“嗯...与其说是稀奇,更不如说是可爱呢。”
.....?
“伐难,你这用词跟魈有的一拼啊。”
“喂,大哥!我就是觉得魈很可爱!”
“英雄所见略同。”
“你们.....”
一路上,五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秋风夹瑟着雨水,卷来一阵又一阵凉意。但大家热情不减,依旧如初见般时炙热。
一路聊到璃月,雨声渐弱。
走至门前,魈本想就此与另外几人分别。但不知怎地,他的好师姐喊起冷来,硬要和魈一并进去喝口热茶。
转头将求助视线落于好师兄,那二人不但不帮,反而还附和着要去喝茶。
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双拳对十手亦是如此。
外加上魈嘴笨,根本呦不过师兄妹几个。只得无奈地开门,请他们几个进去。
院门推开,淡淡茶香飘满院落,带着雨水的湿气充盈鼻腔,一呼一吸间仿佛能尝到茶味的苦涩。
院落中的梧桐下不知何时出现一副石桌椅凳。大抵是耐不住想念来蹲点,两人坐在石凳上,举着茶饮相谈甚欢。
摩拉克斯和归终。
你俩搁这雨中共饮呢。
能不能别在别人院子里饮啊。
魈一只手叩在院门上,身体前倾着保持开门的姿势。他盯着坐在他院子里俩笑容僵脸上的人,呆愣了两秒,随即“砰”地一声关上院门。迎着其余四人同样略带惊讶的目光,魈后退几步看了看院门上的牌匾,嗯,是他家。
接着,他再次推开门。
本想着给二人打个招呼就进屋的。
哪知才开门,就一把被归终搂入怀里。
脸颊贴上温热的胸膛,能清楚地感知到对方呼吸间的起伏。
“好久不见!魈。”
归终的声音轻轻地自上方传来,尤其是念至他名字时,语调轻柔似温婉春风吹拂小花,生怕碰坏了,半分喜爱半分轻。
“你们也是,许久不见,都变生疏了啊。”
归终一手搂着魈,一面又抬起头冲门外四人笑笑,好不美丽。
也不知是在边塞呆久了无人聊闲,归终话锋又一转,捧起被搂在怀中想挣扎又不敢的魈的脸,上下细细打量一番,蹙眉道:“你怎么还是这么瘦,脸上连点多余的肉都没有。”
“今天晚上陪我吃饭,我得看着你吃。”
啊?
魈神色一滞,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但归终直接忽视了魈的不情不愿,态度强硬,恐怖如斯。
“你脸色好差,没睡好吗?”
归终看着少年金色双眸下的一片乌青,神色逐渐变得凝重。接着,她突然想到什么,面上凝重神色一僵,随后她缓缓转过头去,一字一顿:“摩拉克斯。”
帝君有什么坏心思,帝君只是不想工作罢了。
但是工作不做就一直搁在那里也不好,迟早都要做。
所以聪明的帝君学会了压榨员工。
棒的嘞。
世人常言,尘神归终温柔体贴,又是非分明。时而似和煦暖阳,时而又不留情面。
如此之人,世间实在难得。
窗外梅雨阵阵,断断续续落了一天。
寒意和湿气相杂,冷而黏腻。
几人在屋檐下观雨畅谈,直至夜色入户,夜深不知几时。
魈不喜欢雨天,这下午却不知为何过得安逸。不觉烦闷,不觉不安,只感时辰瞬息弹指而过,家常话趣未完,天色便先黑了去。
魈觉得晚饭也就这样时光走快点糊弄过去也好。
但是时间愚人。
快乐和欢喜时便走得快些,叫你留恋更多。
烦闷和苦痛时便走得慢些,叫你沉浸于此,无法抗拒自拔,直至心神被其扰乱,被其吞噬。
坏。
屋内烛光亮堂,照至远处晕成橘黄。
众人围桌其坐,除去几位熟人,还有不认识的千岩军战士。
魈捏着杯子坐在角落,将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
他算是明白了,这吃饭怕是假,融入人群才是真。
卑鄙。
魈想骂人,但是不敢。
“哈哈,此次问题解决,还要靠大家的功劳。”
下人倒好酒后,有人起身敬酒。
众人互相奉承,聊成一片。
只有他置身事外,于归终早就往他碗里夹的满满一堆菜面面相觑。
…..
魈举杯抿了口酒,不知作何评价。
这酒比逐月节的桂花酿烈上许多,入口苦涩辛辣,让人舌头发麻。
魈被辣的微微蹙眉,不自觉地将那杯酒拿远了些。本是想换杯茶饮,但转念一想,他愁。
借酒消愁。
合理。
于是,众人一旁聊得火热。
魈举着杯子吨吨吨。
有人醉得不省人事。
魈捏着杯子吨吨吨。
有人吃饱喝足扯出八卦。
魈接着吨吨吨。
聊到情悲处那人大哭出生,旁人赶忙安慰。
魈小声吨吨吨。
…..
一旁佣人为他添了一遍又一遍酒,杯底亏空又很快满上。
论旁人看来到真要觉得这少年酒量不简单了。
其实不然,只是单纯喝得很爽。
魈甚至连正饭都没吃几口,光顾着喝了。
他人聊得忘我,他喝得上头,以至于饭局都快散了,才有人后知后觉地看到他。
“小兄弟,你还好吧?”
发问之人是一位看着面生的千岩军,他坐得离魈不远,原本饭后与他人聊得火热,身旁的少年却一杯又一杯,接二连三的不甚间断,实在惹眼。
如今看对方潮红着脸,身子也有些摇晃,俨然一副醉样却依旧要喝,令人担心。
“魈?”相比其余人,弥怒离魈最近。闻声连忙起身想扶对方,“喝醉了吗?”
不料,刚伸过去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魈,便被他打开。
“别碰我!”魈握着杯子,恶狠狠地等向师兄。眼尾和脸颊泛着不自然地红润,将白皙的脸颊衬出几分媚楚,但奈何少年语气凶狠,硬是将这几分可爱演绎成幼崽护食。
被拒绝的弥怒捂着发疼的手一愣,随即顿感凉意满上心头,强韧的心脏碎成一片。
被讨厌了。(只有弥怒受伤的世界
还不等弥怒说什么,罪魁祸首突然地摇晃着站起来,咬着嘴唇指着他,语气委屈:“你,你们,都讨厌我。”
“你们都不喜欢我…没有人喜欢我!”
啊?
暖黄的烛光闪烁着,映着屋内众人有些犯懵的脸。大家沉默着面面相觑,不知是被莫须有的罪名震惊,还是一时不知作何回答,空气安静良久,无人敢言。
只有喝醉的少年声调忽高忽低,诉说着心底的不快。
“你们只是可怜我罢了…我不需要你们可怜!我….我一个人也可以活着….”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原谅我….?”
少年哽咽着,红着眼睛注视着对面的人们,抿着嘴身子不住地颤抖,委屈极了。
“魈…”应达轻轻叫着少年的名字,心底心疼。上前几步想去拉他,对方却猛地后退几步,躲她似的。
忽视对方与弥怒同样受伤的表情,魈张口刚要接着说话,却感左手自身后被人一拽,接着整个人中心不稳向后栽在那人怀里。
脊背贴上对方温热地胸膛,伴着旁人阵阵抽吸声,摩拉克斯冰冷的声音自上入耳:“自始自终无人原谅你,也无人憎恨你。过去之事不可改变,将来之事亦非难变。”
原话是如此。
但是醉酒之人只听见对方说:“巴拉巴拉,无人原谅你,巴拉巴拉,憎恨你,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呵呵受够了,醉了撒个娇还被坐实了。
见对方安静下来,面色依然红成一片,摩拉克斯也没有多言,握着少年的腕子想把对方送回去熬上醒酒汤免得明日头疼。
但是,拉不动。
没事,可以抱。
….不让抱还。
无所谓,可以扛。
然后,魈只感脚下一轻,整个人就跟出嫁的小媳妇一样被摩拉克斯给扛走了。
然后的然后,本来见人走了,互相尬笑着准备接着互捧几句就回家睡觉的众人听见方走出不远的摩拉克斯压着脾气训斥:“别动。”
接着,“你放我下来!”
…..
好的,捧的心情都没了。
魈被屋外的冷风一吹倒是清醒了几分,但也就几分。
摩拉克斯摁着少年细腰的手用了些力,对方挣扎动作却依旧不减:“你不悦我,我走就是,你放我下来。”
?他什么时候说这种话了?
心底生疑,摩拉克斯却没在明面上讲,毕竟对方酒醒了还要脸,他也只当是小孩酒量不佳罢。
还没等他多安慰自己几句,肩上少年突然一脚蹬在他衣服上,上好的白色布料就这么给印上个大黑鞋印子。
……
冷静。
醉了而已。
耍酒疯而已。
忍,不,了!
摩拉克斯沉着脸,心底怒气燃而不复灭。他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打在魈臀肉上,伴着“啪”的一声脆响,只听他沉声道:“安分点。”
话落,摩拉克斯明显感觉到肩上之人身子一僵,挣扎的动作也顿了顿,随后泄气般地垂下。
呵呵,千言万语不如一巴掌,吃硬不吃软的臭小子。
摩拉克斯心底愤恨,但见对方不再反抗,便也不好再多言什么。
借着月色就这么沉默着走了一段路,蔫了半晌的魈突然闷闷道:“你打我…”
他语调压得很低,兴许是闹累了,嗓音有些沙哑,语气听来好不委屈。
闻言,摩拉克斯被气得想笑,但同时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后悔和心疼。
但很快就消失了,因为这是魈阴得的。
不知夜后几时,林璟托着腮坐在厅室。眯着眼睛看着逐渐燃烧变短的蜡烛,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听着门外渐弱的虫鸣,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强忍着困意不让自己闭眼。同时,心正底疑惑自家主子怎么吃个饭还不回来时,紧闭的屋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吓得林璟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定睛去望,妈呀帝君!
林璟又差点跳起来。
“帝,帝君。”女孩忙不迭地弯腰行礼。
“嗯。”摩拉克斯点头应下,随后微微侧身,将酒醒大部,正红着脸埋头为自己方才的失礼举动难受得死去活来的魈指给林璟,轻笑道,“他醉了,去煮碗醒酒汤吧。”
“啊,好的好的。”林璟哪敢怠慢,连忙点头如捣蒜,闪身进厨房。
见人走了,摩拉克斯回头看看正扮演鸵鸟的魈,嘴角弧度不减。他牵起少年的手,拉着对方到里屋床榻边坐下:“怎么样?”
怎么样?什么怎么样?
魈心底又些绝望,埋头心底思索半天无果,只得将头埋得更深,闷声小声问:“您指?”
“你不是对我那一下意见很大,如何,现在可还疼?”摩拉克斯将手肘置于腿上,单手撑脸,附身看他。
是的,疼的要死掉了。
闻言,魈咬咬牙,表情有些挣扎。他感觉自己今天是折在这了。
见少年不说话,摩拉克斯扮出一副揣测样,自语般感叹一句:“平日里见你清冷自威,没想到还有这样一面….”
“…..”
“帝君….您就别打趣我了…”
别折磨我了。
“为何?”摩拉克斯兴致不减,空闲的那只手握着魈的,轻轻摹搓着,再看看对方跟受刑一样的表情,更想乐了,“你最近有事瞒我。”
“说出来,我便放了你。”
其实摩拉克斯大抵也能猜个大概,令人烦恼之事无非过去心结,将来不确定者两种。
他的小夜叉的心结与不定,身为神明他自然知晓一二。
但是猜测终归是猜测,若能让其自己托出,自然再好不过。
对面的少年抿唇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开口。伴着灯油滴滴答答的声音,他声音轻轻:“是一个梦。”
“哦?关于什么的?”摩拉克斯挑挑眉,这回答倒是与他想象中差别不大。
“似乎是关于,”魈微微抬头看他,金色眸中附上一抹犹豫,“一个没有梦之魔神的世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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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我了,4300
其中4000字是尴尬剧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摩拉克斯你好狠的心,你打老婆,家暴男(被打
好了不说我这破烂剧情了
你们怎么知道我魈满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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