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真的要每周都去看他吗?
Daleth嗯。
白鸟:如果哪天他觉得你不好玩了,会不会想杀了你。
Daleth我会努力让他活不到这一天的。
他诧异。
白鸟:你想提前杀了他吗?
Daleth嗯。
白鸟:……
我笑了下。
Daleth不用担心。
白鸟:你说不用也没用。
白鸟:每次听到你提到他,或者去他那里,我就心乱得不得了。
白鸟:我觉得他可能也很喜欢你,但是我又没办法跟他抢。
白鸟:要是对神明许下的愿都能成真就好了唔——!
我松开他。
白鸟:咳咳!
Daleth我说了,不用担心。
Daleth因为我的心在你这里。
白鸟:等下……还没,还没回家。
Daleth那就回家再做。
白鸟:唔!嗯……
我右手往上移,能明显地感觉到他整个人一下子软下来,浑身滚烫。
……
我这一次去见暗生物首领时他对我的态度已经和一开始完全不同。
?:你留下来吧。
Daleth好,给我点时间,让我跟他们道个别。
?:不推辞了?
Daleth嗯,留在你这里也挺好。
Daleth反正左右是给别人添麻烦,就当是不麻烦他们再花时间照顾我了。
?:你果然不是自己乐意留在我身边。
Daleth没有,对我来说在哪里都一样。
他站起来,靠近我。
我感觉到了他的呼吸,然后是脖子上的一阵刺痛。
Daleth嘶……
?:契约已经定好了,以后你就是我们暗生物的一员。
?:什么Alef和白鸟,都跟你再也没有关系。
?:如果我死了,你也会跟着一起死。
我握住杯子,低下头,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Daleth随意。
?:还想回去看看他们吗?
Daleth我现在和之前看起来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完整保留了你的外貌,我喜欢这张脸。
Daleth多谢。
Daleth但是我还要去一趟伊甸。
?:去那种鬼地方做什么?
Daleth我们的国王在那里,我离开需要向他上报,放弃长老的职位也是。
?:他还没死吗?
Daleth嗯,所以还是领导者,一天没死一天就是。
?:真麻烦。
他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不耐烦。
可能因为我已经同意跟着他走了,所以他在我面前撤下了伪装。
这让我觉得他像极了国王,一样的自利极端的性格。
?:我送你去。
?:要走多远。
Daleth伊甸最深处。
他只是一个先知,了解大局,却不了解一切的细枝末节,尤其是各个地方,还有我们个人。
他不知道我的想法,不知道伊甸有多危险,不知道国王其实早就没了意识。
伊甸只是我们人类赎罪的圣地,他们暗生物不会关注它的深处有什么。
以及,国王不会死,因为光之巨鸟不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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