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乂安忙换了副惹人伶爱的嘴脸:“爹爹前些天新为乂安做的发饰怎的还没到?”
北堂丞相“不是早先就到府里了吗?”
北堂异尘小声嘀咕“切,又来这套”每当她有所得、有所压北堂乂安的风头,北堂乂安便会用各式方法报复她,而北堂乂安所有矫揉造作,她却早已见怪不怪了。这些年来,她不露才华、不展锋芒,不是懦弱而是不屑。她志在天下、志在圣界,至于深闺中的杂琐,就让它们随时间而散吧。北堂丞相的偏心让她失望,她同时也不抱希望在此次能受多轻的惩处。
北堂乂安身边的奴婢道“婢子方才路过大小姐屋前,见到里面有套和二小姐发饰一样的,婢子还以为是二小姐借与大小姐的,遂未告于二小姐,是婢子的错,小姐就惩处婢子吧。”
北堂乂安仍是一副圣女摸样“怎么会怪你呢,谁拿的谁心自清楚,还要一个婢女为她罪?!”随即向北堂异尘轻蔑一笑。
北堂丞相“好啊你,这些年来偷妹妹东西这点还真是一成未变啊!”又向下人道“带人去搜这厮的房间,本相倒要看看你还偷了多少东西!”
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北堂异尘的院落走去,北堂丞相经过北堂异尘时,北堂异尘说道“这些年来,您的不信任与她们的欺侮不也一成未变吗?”北堂丞相脚下愣了愣,又向外走去。
结果就是发饰被拿了回去,北堂异尘的屋子又被搜刮了一便,北堂异尘又被罚了十遍家规与一月禁足。罚抄是不怕的,只是禁足,明日的开业到会受影响。
次日,小棠穿上了北堂异尘平日里穿的衣裳,戴上了面具坐在桌前抄着家规,而北堂异尘翻墙到了茶馆。门前早已聚了一大群人,开业仪式结束后,众人就忙拥入了茶馆,人群中大多数的女子却拥在北堂异尘,不,应该说是陈公子身旁。这位陈姓公子此时正背倚木门,嘴角微微上扬,英俊而又亲和,少女们赫然是一副将她当做梦中情郎的样子。北堂异尘不由得有些尴尬,随即便有礼地将少女们引进茶馆,为她们亲自沏了茶,她分明地看见了少女们眼里的激动。跑堂忙得不可开交,北堂异尘也跑得大汗淋漓,这时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身玄色的即墨子夜径直向院中的石桌走去,院中堆积的货物已经被转移,露出了院子原本的模样,桃花扬起粉红的脸庞,在风中开的正旺。圆形的石桌零散在开满不知名小花的草地上,客人很多,只有最角落的桌子还空着。即墨子夜在桌前落座,向北堂异尘招了招手,北堂异尘小跑到他的桌前,按照即墨子夜的要求沏好了茶。
即墨子夜“茶味香醇可口,怪不得来人如此之多”
北堂异尘“谬赞,谬赞”
即墨子夜“却实谬赞”北堂异尘有些不解“你瞧那些女子的眼神可就没离开你过”
空气中充斥着花香与茶香,可北堂异尘分明闻到了一股子醋味,一位客人道“陈公子,你家这茶味可真浓,十里之外都能闻到呢”酸溜溜的醋味,只有她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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