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这一席话,与其说,是讲给“雪女”听的,更不如说,是讲给羽柴日秀听的!故不二一席话说完,羽柴日秀原本因惊吓而苍白如纸的脸颊已然烧成了一片天边的晚霞。
“雪女”听不二言,观羽柴行,当下明白了十分,口中仍不免“哼”了一声,这才将那来岛家的随从丢向一边,又向羽柴日秀丢去一个白眼:“管好你手下的人!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羽柴日秀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确如不二所说:羽柴家当下与一条家翻脸,之于羽柴家又或一条家,皆没有任何益处!何况那“雪女”已不费吹灰之力就杀了她的一个手下,要杀了她的另一个手下,甚至是她,亦不过如切菜般容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羽柴日秀深知:眼下她能做的,只有一个字——忍!她朝那瘫倒在地的来岛家随从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以卵击石”——那来岛家的随从,确实也已给吓趴,毫无还手之力了!
一条家的家臣见方才还气焰冲天的那二人,当下如缩头乌龟般不敢出一口大气,心中不知有多痛快了!毕竟,这两年,苟延残喘的一条家有如夹缝求生,不知吃了多少恶气,受了多少白眼!就是这一路上,他家少主如做贼般东躲西藏,又如小媳妇般委曲求全,实在令他一个下人也感到:少主为了一条家,真是太不容易了!眼下有了“雪女”这座“靠山”,感觉不光少主,就是自己也能直起腰板做人了!说话也随之硬气了不少:“少主,这位‘雪女’身为‘圣使’,必定手眼通天!一定有法子可以让我们将这些米全运回去的!”
“雪女”一听这一条家的家臣这么说,本就“爱屋及乌”的她更觉顺耳:“还是一条家的人会说话!我‘雪女’若不能助‘命主大人’将这大米运出,那我为‘命主大人’开启这宝藏,又有何用?”
不二心中好笑:这“雪女”的性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直来直去,可正因为如此,她敢这么说,就一定能做到!“那么,你有何办法?”
“雪女”还没答,倒是那开始“膨胀”的一条家臣一语应上:“‘雪女大人’,不如将这‘宝藏’飞到濑户内海那头去,可行?”
不二一听不由皱了一下眉:“竖子胡言……”
可“雪女”一听却点了点头:“嘿!你这一条家的人,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成?你怎么知道我要‘飞’?”
那一条家的家臣也给“雪女”说得一愣:他原本不过信口开河,谁知,还真能“飞”呐!
不二一听顿觉不对:“等等!雪女,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雪女”嘻嘻一笑:“一条大人,那金色‘霸主之钥’的‘宝藏’——种子,可给那‘茶仙’随身携带,那你怎知,咱这‘万亩水田’就只可在山头上屹立不动了?”
“你的意思是……”不二心中陡然划过一个疑问:莫非,这“宝藏”,也是可以“移动”的?
“雪女”手腕一动:“若你首肯,我可令这蓝色‘霸主之钥’的宝藏,移动至这岛国之中的任何一座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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