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瑕心奇:“哪里不同了?”
玉竹寻思了一下:“我也说不出,反正我是感觉他看你跟你看他完全不同,他看你时感觉周围全是一片粉红色的泡泡哇!”
粉红色的泡泡?这是什么鬼比方?却是给玉竹这么一说,于无瑕一时感觉心里莫名空落落的:“唉,也不知不二君这一路顺不顺风……”
听于无瑕这么喃喃,玉竹不免一奇:“小姐,你说不二君顺不顺风,这是何意?”
于无瑕白了她一眼:“我刚不说他回日本继承家业去了?你就不会认真听我说话的吗?”
“诶?”玉竹大惊,“可小姐,你之前不说不二君家里人全不在了,就只剩他一个流亡到大明的吗?”
于无瑕点点头:“是啊,他之前是这么跟我说的,可就前日在淡水,他的一个旧部来寻他,还告诉他,他爹尚在人世,只是病重,要他速回日本。”
玉竹大叹:“天呐,这不是传奇话本里才有的段子吗?”
“可不是吗?”于无瑕也一叹,“他就这么匆匆忙忙地回去了,就留了这扇子给我。”从一旁的妆匣中取出一把玉扇,玉竹一眼就认出:
“诶?这不是不二君时常别在腰间的那把?他把它送给你了?”边说抬了抬眉毛:
“小姐,这扇子不二君可是始终不离身的,他现在走了,却把这扇子留给了你,这怎么看怎么有股'留下定情信物'的感觉哇!”
“定你个头的情,信你个头的物'!”于无瑕骂,“他是说以后我要去日本做生意,拿这扇子去他家的港口作为信物,就不会给人欺生为难。”
玉竹摇头:“小姐你怎么那么单纯,他这明摆了就是不便直说,找了个托辞,你还真就那么理解呐?”
“我不那么理解还怎么理解?”于无瑕看向她。
玉竹叹气:“可怜的不二君,可惜他一腔深情错付,我家小姐,当真是对他没半点'男女之情'哇!”
于无瑕心中好笑:“你唱戏呐?”又沉吟了一下:
“我跟不二君的深情厚谊不是你能明白的,只是,”她说到这儿又顿了顿:
“只是,我总感觉,跟他结婚,似乎就是有哪里不对……可是哪儿不对?我也说不明白,反正就是感觉那画面怪怪的……”
“是因为他是夷人?”
夷人不夷人的,于无瑕还真不介意,怎么说她爹就是前朝从西方来到中原的外夷后裔,虽说百年来与华夏诸族杂居甚至通婚,除了外貌,其他方面几乎早已与汉人无异,照这么说,她于无瑕也算半个夷人,又凭什么优越感去鄙夷不二的出身?“这倒不是……”
“那是?”玉竹追问,可于无瑕也答不上:
“反正我就是觉得,跟他生孩子,那画面,实在是怪到不能再怪了……”
玉竹坏笑:“天呐,小姐,你居然还想跟他生孩子?还想生孩子的画面,小姐,你……嘻嘻!”
“不是!”于无瑕急了,“我才没有想你想的那个画面!”说时脸已经涨红了一片:
“你这丫头!你给我过来,我今个非好好给你洗洗脑,洗清你那肮脏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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