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离开这里,”我漫不经心地把谎扯得更大,“我了解一切,但仍受着这里的束缚……不过,离开的办法有的。”
我模仿刚刚谢必安的样子眺望天边云层作对自由的向往状,同时尽量控制住自己不冲一边的系统翻白眼。
“求生者们这两天不会在主屋居住,”我仍望着天边,仿佛提前沉醉在离开庄园后的美好未来中,“如果能想办法让那里很快变得破败不堪,我是说,就像常年无人踏足的样子——”
“仅需此一个条件?”谢必安问。
“是的,”我一脸坚定,“只要这样我就有办法打破庄园主的规则,到时候所有人都可以离开,也包括您。”
谢必安点头,似乎在思索。
众所周知信口胡编的东西最好不要让别人(鬼?)有机会找bug,因此我当机立断地站了起来,在谢必安表示疑问前探身抓过了他的伞,确认伞柄还被他握在手里后将左手冲伞尖按了过去。
咕叽。
说实在的这伞比我想象得锋利不过问题不大,大概只是手掌中一根骨头断了外加把手抽回来时伤口中戳开的肉全都翻了出来,比破轮爆刺好受一点。我抬起惨兮兮的左手,斩钉截铁郑重其事地开口:
“以此为誓。”
现在我开始感觉到中二了,但伤口确实很痛,有效防止了我绷不住笑出声来。
接下来的事再次证明了我是一个卓越的天才——谢必安当即中断了思考,略含疑虑的表情被惊讶信任与近乎关切(我简直要愧疚了)的表情所取代。
“没事,”我抢在他说话前轻描淡写地甩了甩手,血珠滑到手腕上,“关于主屋的问题就拜托您了。”
他再次抬起手行礼,这次腰弯下去的动作慢而郑重,紫瞳盯着地面仿佛凝视时间长河的源头。
“哎呀,已经开完密码机了吗?”我换上一脸的惊讶,抬头看状态栏里的两人逃脱,然后保持认真状转过身来,“那么,按照约定,我送一个平局。”
完全在我意料之中,谢必安摇头,侧身让开板间通道。
“不必。”
太完美了,我忽略系统的惊愕表情,将认真神态自然地转化为感激,深鞠一躬:
“啊?那么……十分感谢。”
随即我做贼而不心虚地缓步离开诈骗现场因为我确信谢必安还在背后看着我,做戏就要做全套嘛。
快要走到大门时系统打破沉默:“让监管者放你出去也在你的计划内吗?”
“当然,”我下意识地想潇洒摆动左手,结果让刚被我忘记的伤口再次涌出血来,“不仅偷鸡要成还不蚀米,这才叫天才。”
系统盯着我的左手看了两秒,像在做无声的质疑。
“啊,这个伤口完全不需要担心,”我笑得更灿烂了,“游戏时间内,监管者的武器在与监管者接触的情况下弄伤了求生者,应该会被判定为攻击,庄园规则会负责帮我治好的。”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系统再次抬爪捂脸(仍然没有吐槽人品,终于习惯了吗系统),“连发誓都不愿受真伤,不得不说相当罕见。”
“反正我说的都是假的,再加个假伤说不定能负负得正。”我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手腕。
“什么逻辑……”系统吐槽,“还有,是不是应该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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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下一章差不多应该揭秘孟沫时的天才(?)计划了
作者: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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