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的官道分布稀疏,但每一条都很宽阔。几人并列纵马也不会显得拥挤。
温青青:就快到了。
连续赶了三四日的路程才到了塞北的广宁镇。
塞北的官道两边皆是高大的松树,零星参杂着几棵银杏树。
温青青:秋天看会好看一点,现在只有松树还是绿色的,其他树都光秃秃的挂满了雪,看着晃眼。
徐怀湘:其实偶尔看看也不错。
温青青:走了,进镇子了。
温青青:娘!爹!我回来啦!
温爸:小兔崽子回来了。
温妈:吉祥物回来了,想吃点什么?
温青青:油酥虾!黄焖鸡!还有炸丸子!
温青青:唔还有好多想吃的!
温妈:那回来多呆几天分几天吃,你的小朋友们都喜欢吃什么?
温青青:点菜!
温爸:两个小兄弟,喝两杯?
温妈:哦?那你们聊,到时候告诉我想吃什么。
温青青捂脑壳,好家伙,自家爹爹怎么又开始馋酒了。两人又要开始拉锯战了吗。
走进里屋,温青青看到墙上挂着一幅色彩极致艳丽的画。大红大绿分外精彩。
温青青:我的……天哪……
温青青感觉脑袋疼,下一瞬间身后几日都跟了进来,几人也看到墙上的画。
温爸:嘿,看这个是觉得怀念吗?
徐怀湘:难不成有一段故事?
温青青的父亲一听徐怀湘说起故事,就要开口,温青青赶紧开口。
温青青:没有故事,就是小时候随便画的。
徐怀湘:哦这样啊。
温青青长舒一口气,她爹要是唠起嗑来简直是让人招架不住,特别能聊。要是对胃口,那能一直聊到一人不耐烦。当然,这不耐烦的肯定不是他。
但这些不是重点,这万一聊起来。她爹不知道得抖搂多少她的黑历史。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一上午到家就在院子里闲逛了几圈,磕了会儿瓜子就过去了。
温爸:你是华朔雪?
华朔雪:是的叔叔。
温爸:我这也不知道怎么说。
温爸苦恼地挠头。
温爸:其实我很不支持,我觉得这样是乱搞。但是青青她从小就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父女也没少吵架,因为你,我们之间也吵过很多次。
温爸:我不明白她的想法,她也不同意我的观点。
温爸:但是她娘觉得她自己可以选择,可以对自己未来负责。
温爸:我也不要求什么,至少有个孩子给你们养老吧?
温爸:认来的还是怎么来的我不管,我想说的就这么多。
温爸:今天来不是反对的,我被她娘说服了。代表我们家欢迎你,但对青青不好,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收拾你的。
华朔雪:我会对她好的,她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温爸:那就行。
温爸:唉……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温爸抖抖刮蹭在裤子上的泥,起身回屋。
温青青:你看,我说没事的吧。
猫腰躲在一边的温青青扑住华朔雪,蹭了蹭她的脸颊。
温青青:孩子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我们随缘领养就好了。
温青青:不行就让江诸凑个数,当个大儿。
江诸:阿嚏!
远处蹲在田里看土的江诸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差点一头栽进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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