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射击

“这……是射击场？”

“聪明。”达摩边走边解释，“黑市不仅有拳场，还有射击场。不过射击场不是公共开放的，只收有天赋的学员。黑市会有委托人，学拳的大部分都会来学射击。”

“但是枪只有执行任务的时候才让带出去，黑市里是不让带枪的。”

“之前不带你来是因为有年龄限制，年纪小容易不稳压枪。”

“我说了我们黑市是正规场所，有持枪证，连警察都不会管。”

达摩带他走进一个办公室，办公桌前坐着一个正在擦枪身的人，有着一头白发。

“这是射击教练，百里守约。”

马超开口：“教练好。”

擦枪的人抬眼，“又来新人了？”

“你这总也不出去，外面的事你现在知道多少？”达摩问。

“……”看清来人后，百里守约又改口：“老大。”

马超真的有点不敢当，毕竟这人还要教他这个老大东西。

“嘿，叫你就虚心受着。”达摩拍他肩膀，“黑市以黑拳为主的。”

合着黑拳就是老大，什么射击，交易之类的都得靠边站。

“嗯，先来试试，看看你有没有天赋。”百里守约说着站了起来，带两人去了办公室的里屋。

这是专门测试天赋的地方。

屋里很黑，百里守约把灯打开，能看见前方有个红色靶子。

“拿着，瞄准，射击。这是真枪，不要走火。”百里守约说。

马超手心冒了汗，这是真枪……他摸了摸枪身，虽然只是把手枪，但对于他们这种没见过枪的人来说也很意外了。

男生几乎都天生爱枪，马超也不例外。

马超握紧了枪，只听“彭彭”两声，百里守约去看了靶子。

“两个八环。”他说，“恭喜，合格了。”

达摩满意地笑了。于是，马超又开始了新的训练。

很快就到马超高三的时候了。马超高三时司马懿也成功大学毕业，并在学校里当起了物理系教授。

风水轮流转，这次到了司马懿来送马超高考的时候了。

“好好考。”司马懿叮嘱。

马超点点头。其实这些题对他都很简单。考完出来，司马懿手里拿着两个冰激凌。就像当年他接他高考一样。

时间仿佛回到了六年前。当初他也是这样拿着两个冰激凌眼里含笑看着司马懿考完从考场中出来，逆着人流来到他身边。

“这是不是我考试的时候卖的冰激凌？都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一模一样。”

马超接过冰激凌吃了一口，还是跟以前一样甜。冰冰凉凉的。

“考的怎么样？今天的题难吗？”即使分居两地，司马懿也经常打视频给马超给他讲题。而马超有的题即使会了也装作不会，只是想让他给他讲，多听听他的声音罢了。

“不难。”他直视他笑道：“哥，我能考到你的学校了。”

“是吗？来吧，A大欢迎你，我作为A大毕业生提前替学校迎接你。”司马懿跟着他笑笑，拍了拍他的后背，“走吧，回家了。”

“……嗯。”

不出意外两人又过了个美好的假期。司马懿作为高级教授薪水不低，于是带着马超出去旅游。

两人去看了山景瀑布，泡了温泉，逛了整个旅游城市。马超觉得这样就够了，每一天都很高兴。司马懿的气质已经很成熟了，温文儒雅月光撒在他身上渡出一层柔色。

不过司马懿只在家里待了一个月，临开学一个月他就得回去了，因为今年开学有新生典礼，他作为教授得回去做准备。

“还有一个月我就去找你。”马超说。

“好。行李你自己能收拾吧？”司马懿叮嘱着什么，“日用品衣服什么的都多拿点，住校最好拿着床品，你也可以现买。要不我在那替你买好了吧。”

“噗嗤。”司马懿听见他笑的这声，两人都罕见得愣住了。

之前明明都是司马懿这样笑话他。现在居然都反过来了。两人在心底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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