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见我提不出,‘重生’我不熟。”
白泽摇摇头,从泠欢颜身边走过去给烤好了弹出来的面包片装盘,装好盘端着往外走,路上顺手就把热着牛奶的燃气灶拧熄了。
“说的好像我就熟一样,咱俩都是躁派的,谁摊上个静派的学生不都是没主意。”
泠欢颜把煎好的鸡蛋铲出来,跟着拿了面包牛奶的白泽一起走出厨房,一边走还一边嘟囔“”
“晴天还没来,她是静派,等她来了我跟她商量一下,直接把陆时雨交给她去带得了。”
“你快省省吧,两派的基础都是相通的,你怎么就不能教了?晴天那边还得忙林语的记忆问题呢,哪来那么多时间帮你带学生?”
“那边不是还有萧南离……”
泠欢颜不肯示弱的回嘴,不过说到一半声音就小了下来,任晴天和林语的那些旧事她也不是不知道,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你也知道还有萧南离,就是因为有她在,晴天才要天天往林语那儿跑啊。”
白泽耸耸肩,伸出筷子抢险夹过卖相比较好的那个煎蛋,咬了一大口说含含糊糊的说道:
“他们三个的事情,咱俩不方便管太多,只要不耽误林语恢复,顺起自然就得了。”
“也只能这样了。”
泠欢颜戳了戳白泽剩下的那个鸡蛋,语气有些闷闷不乐。
“不过晴天和林语也是怪可惜的,要我说我肯定还是支持他俩,不过萧南离……她也没有什么错。放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这时候不能偏心站队,一个搞不好生了嫌隙再把队伍搞散了。”
“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白泽用没拿筷子的左手打了个响指,右手的筷子则在牛奶盒子上插吸管的地方捅了一下,直接戳破了那层薄膜,没给吸管丝毫发挥自己功能的机会,拿起盒子就对着嘴喝了。
“哎,你这是怎么喝呢?又不是没给你吸管。”
白泽略显粗鲁的举动引得泠欢颜一阵皱眉,赶紧拽过自己那盒牛奶插上吸管,好像慢一步就会被白泽抢去实施暴行一样。
“这样快,吃完了,我去学校了。”
白泽毫不顾忌形象的把面包塞进嘴里,一推椅子站起身来,拽起外衣和公文包就要走。
他可不想在泠欢颜面前晃悠太久,昨天这丫头还未幽梦面具的事情甩脸子给自己看来着,今天托了特训的福,暂时没叫她想起幽梦这茬来。眼下特训的话题告一段落,白泽生怕晃悠久了在让泠欢颜想起来问面具的事情。
真到那时候,昨晚自己催发预知梦的事儿是说还是不说?
说吧,真没什么可说的,不说却又显得做贼心虚,泠欢颜肯定不会信他。拜之前隐瞒计划的“不良记录”所赐,现在只要“没什么”这几个字是从白泽嘴里跑出来的,泠欢颜就一定会是一百个疑心重重。
剩下那几个也是,没一个会信他是真的没什么。
唉,白泽现在可是真切的体会到了,啥叫自作孽不可活!
“你这是着的哪门子急?晴天可还没来呢。”
泠欢颜自然不会就这么放白泽走了,她长腿一伸拦在了白泽脚步之前,看向白泽的眼睛微微眯起,语气里也带上了几分威胁。
“别玩了,你可还是我们的重点监视对象呢。”
“是是是,我等着,保证不单独行动行了吧?”
眼看泠欢颜的疑心就要起来了,白泽赶紧拽过椅子重新坐下,一脸乖巧的等着负责“押送”自己去学校的任晴天来姐接自己。
“不过我说啊,你们这样真的很辛苦晴天啊,就为这么几步路,叫她每天都要早起往这里跑。”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们商量好的,晴天她也愿意。”
见白泽老老实实的坐下了,泠欢颜哼了一声,慢条斯理的享用起自己的早餐,还不忘用不容置疑的语调教训白泽。
“你还知道晴天辛苦?到头来不都是你搞出来的事儿吗?你不藏着掖着哪来的这些麻烦?坐那儿好好反省吧,再让我们发现你起什么花花肠子,就真给你关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保证不犯了行不行?阿琰啊,你们看差不多就饶了我这回吧,好不好?”
白泽瘫在椅子上告饶,他向来是那种特有主意不太愿意迁就人的主儿,突然不能自由行动了也是挺烦的。
“想得美,这才两天就不自在了?这建议还是你自己提的呢,且受着吧!警告你啊,别想着跑!”
“哈哈,我哪能跑呢?我这不是怕你们看和我辛苦吗?”
白泽干笑两声不敢言语了,心里偷偷祈祷着想要任晴天快点儿来。这帮朋友确实都是担心他才寸步不离的看着,但是别人监视他的时候大多还是以照顾为主,泠欢颜的监视却是以怼人为主,时不时就得警告他两句不许跑,对他不会继续作死这件事那是一点儿信心都没有啊。
救命!她着眼神盯得我浑身发毛。老天开恩,赶快给我换上温柔体贴的任晴天好不好!
白泽不敢和泠欢颜对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门口,期待任晴天的身影出现。
真幸亏给这家伙找了点儿事干,要不她真能盯死我。
快特训吧,特训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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