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路羽生从外面拿回来一只仓鼠送给林星野,林星野接过箱子看着活蹦乱跳的仓鼠。
“你从哪弄来的”
“朋友老婆送的”
“送的?”
“嗯”
“你回礼了没?”
“嗯……谢谢算不算”
林星野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进来坐会儿吧”
“不了,还有事”
说罢路羽生转身离去,林星野有些好奇,星期六能有什么事。
路羽生走在巷子里,阳光从屋子的夹缝中照射在他脸上,他抬眼看了看前面靠在墙上的一堆人,那堆人看见自己将烟扔在地上向他走来。
路羽生顿感不妙,眉毛皱着,嘴里叼的烟散发的味道萦绕在鼻尖,他眼睛里闪着寒光,但脚步依然没有停。
路羽生仰起淡定自如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慢慢逼近的几人,路羽生看见在宿舍打的那个男人走在他们身后。
几人拦住路羽生的去路
“小子!还记得我吗?”
路羽生冷笑:“呵,记得,就被打的满地找牙那个?”
“你!你知道你现在什么处境吗?还敢这么拽,喊声哥!道个歉我们还能轻点”
“总的来说就是一码事儿,都得被打?”
“呵,谁让你惹了我们,我只敢保证我们不弄死你”
“其实问题很好解决,你们一起上,完事儿我走人”
几人面面相窥,感觉自己遭到了嘲讽,二话不说便动手,路羽生开始躲了几拳,后面毫不客气的反击,谁敢站起来就干谁。
12分钟过后几人趴在地上打滚,路羽生也懒得嘲讽他们,从他们身上跨了过去,巷子有点小,所以伸展空间不多,胳膊肘有些擦伤。
路羽生来到一个破烂的院子,房子也一样断壁残垣,此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位伛偻着腰的老奶奶,路羽生走上前:“奶奶”
老奶奶回头看见路羽生,脸上掩不住的喜悦:“哎哟,你怎么来了,可想死我了,进来坐啊”
“不了,您不是说屋顶漏雨吗?我过来帮你修修”
“不用了,漏雨不睡那就好,再说这几天天气那么好”
“我来的唯一目的只有修屋子,您不让我修也没理由让我留下来”
老奶奶看着路羽生:“小鬼精的很”
“好吧,你上去小心些,别摔着磕着了”
“嗯”
闻言路羽生从屋子里找了把锤子,在屋外拿了几块木板便爬上了屋顶,他站在屋顶上扫视整个贫民区,这和外面的世界不同,这没有噪音,没有污染,宁静致远,一时间不知道该羡慕他们还是该同情他们。
“你可小心点”
“嗯”
路羽生将木板牢牢钉在屋顶上,屋内阳光与雨水曾拜访过的地方被遮挡,路羽生跳下屋顶,手还拿着锤子:“还有哪坏掉的?”
老奶奶站在一边:“没了,就这不行事的屋顶”
闻言路羽生点点头,抬头看了一眼屋顶,奶奶拉着他的手邀他进房间,房间很单一,一张桌子,一个破旧的梳妆柜,一张床,床上的被子也脏的不知道它原来的样子。
进来后奶奶从床底下的盒子里拿出一颗棒棒糖:“这是我买给我孙子的,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回来”
“你儿子出去几年了”
“记不清了,只知道很久都没回来”
老奶奶老眼泪花花的,她赶忙擦了擦泪水,苍老的手拿着棒棒糖转过身,可路羽生已经走了,桌子上还有他留下的几百块,百元中夹着一张电话号码。
路羽生在店里买了些水果衣服和被子,让人送过去后便离开了,十月,天气转凉,路羽生坐在天桥上感受着北风的洗礼,指尖被风吹的发红。
此时的林星野被双向情感障碍支配着,房间里光线昏暗,唯一从窗帘缝里射进来的一束阳光被沙发隔断,林星野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沙发上,身体颤抖,此时的他只有一个想法——死
可林星野极力与脑海中的病魔作斗争,他知道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希望他痛苦的活着,也不希望他痛苦的死去。
他知道还有个17岁少年等着自己变好,周围散乱的东西,空气中弥漫的尘埃仿佛都在逼他。
林星野咬着自己的手臂,眼泪覆水难收,此时的他痛苦不堪,注重形象的他此时发丝凌乱,说他是个病人倒不如说他更像疯子。
星星不想亮了,所以星星罢工了
林星野拿起桌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手起刀落,血喷溅出来,周围立马被血腥味覆盖,林星野像个无感知的机器,他拿出手机给路羽生发了三个字:对不起。
慢慢的,血染红了地毯,林星野的手搭在沙发外,大量的血不断流失,林星野也慢慢闭上了他早就不想再睁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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