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接近傍晚,他还在那里傻坐着,没有人关注他,这个世界就像是一项大工程,每个人都是其中的一个小零件,活在自己的工序里。
最终黑夜席卷了这座城市,路灯下是他孤独的背影,我靠在墙角,远远地望着他,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几辆陆续赶来的摩托车“突突突”的声音让我清醒了一点,那几人下车进了绿房子里,空气瞬间又变得安静下来。
做任务真难熬啊,看来我不适合做这种特殊职业。
这时,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和南方聊了几句,又笑嘻嘻地带着南方进了绿房子。
我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终于……”我激动的要哭出来。
我立即切换形态变成男性,换了一身清洁工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拿起扫帚拖布等一些家伙事儿,从侧门溜进了那个房子。
门旁的人拦住我对我说了句泰语,我始终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关键是我不懂泰语啊!
“福尔摩斯啊,你帮我跟他说话,拜托了。”我小声嘀咕着。
福尔摩斯用泰语开始和那人攀谈起来,那人最终让开了路,我快步钻进去。
“还好有你这个小天才,不然我一会儿会死的很惨。”我把戴有手表的手臂抬起来。
“不要担心,你还有我。”
“对了,你怎么样了,病毒清理尽了吗?”我问。
“嗯,清理尽了,你的心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可以夺走它。”
我叹口气说:“这次毁灭竟然潜入了系统空间,是我大意了,很抱歉给你带来了麻烦。”
他笑了笑,说:“没关系,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点,我不能总是陪着你,他也一样……”
“我知道,所以我这次出来单打独斗。”
我挥了挥手中的扫帚,穿过窄小的走廊,到另一个比较宽阔一些的走廊,碰见了一个同行,他戴着口罩,穿着围裙和胶皮雨靴。
我们对视了一秒,我连忙说了句萨瓦迪卡,他也同样回应。
我们各忙各的,我扫地,他拖地,分工很明确。但是,我不是干保洁的啊,我这是干嘛呢?
在这二十分钟内,他时不时地抬头看看走廊的拐角,他好像正在等某一个人。因为对这里地形不熟,我并不知道南方会从哪边出来,我基本上是前后都看看。
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大概有两个人,果不其然猜陀和南方来了,他们从我们身边经过,向仓库走。
我戴好口罩,把帽檐压得低低的,扔下扫帚,悄悄跟了过去,另一个清洁工并没有在意我,继续忙着自己分内的工作。
猜陀从衣服口袋中掏出钥匙,打开了仓库的门,一股浓烈的气味传来,差点把我熏吐了,这味道就像是学校的厕所爆炸了。
我看着两人走进仓库,又用英语对话,猜陀问他看见了吗,南方说看见了。
好吧,现在南方已经知道这些人是倒卖幼虎的了。
我立即往回走,却发现刚刚的那个清洁工不见了,但是清洁工具还在墙边立着。
下一步,下一步剧情是什么来着?警察,对,是警察。
我听着两人从仓库走出上楼的脚步声,我脱下身上的围裙,换了一身夜行装,跑到仓库,门没有锁,我捂住鼻子,推开门走了进去,又把门关上,一个一米多高三米见方的箱子出现在我面前,里面关了几十只幼虎。
“哈喽~”
我尝试和它们交流,之前可以和猫和鸟交流,不知道幼虎可不可以。
箱子里的幼虎听到我的声音开始动起来,发出低吼声,然而我并不能听懂它们在说什么,可能因为是外国的虎。
我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现在,只需要等待就好了。
过了一会,一楼大厅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那些坏人的鬼哭狼嚎声,泰国警察来了。
整个仓库都在震动,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个人冲进了仓库,其中三个人向左侧跑。
“停下!后门肯定有警察!”站在三人后的那个人喊,他正是南方。
那三人停住脚步,陷入慌乱,南方把手放进怀里,猜陀这种行内人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立即从怀里拿出一把左轮手枪。
南方按住枪口,打头走着,随时准备带着三人冲出后门,下一秒,南方夺过枪,把猜陀摔倒在地,又用枪指着他们,不让他们动。
就在南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准备离开时,刚刚三个人中的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人不见了,他驾驶着一辆类似叉车的东西,撞向南方。
“方向操控,左转。”我远程施咒,使叉车的行驶轨迹偏离了一点。
叉车擦到了南方的衣角,一阵疾风从他身边袭过,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差点被车撞。
忽然,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扑倒了他,抬高了枪口,他一阵乱抢打到了棚顶,刚刚开叉车的山羊胡男人从车上跳下,也扑过去对付他。
南方一脚踢开花衬衫,又被山羊胡撞倒,枪掉在了地上,花衬衫又扑过去一刀刺进他左边的大腿,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南方几乎疼到休克。我心头一震,这个腿伤终究是躲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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