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宫女惊恐的向后看去,东宫的掌事女官正在端详着她们,女官说话严厉,脸上都是愤愤不平的模样,宫女们交头接耳地说“这可是东宫最严厉的女官啊,这次可惨了!”
殊鸢在亭子里听得真切,也听出了他们的害怕,只想知道那女官会如何罚她们,兴趣来了是挡不住的,索性她趴在假山旁边,想听得更加真切些。
“这么喜欢嚼舌根,怕是活少了有时间说话了,去把东宫所有楼梯都打扫一遍,还有每一处柱子走廊阑干,全都擦拭一遍,不做完这些,不准吃饭。”女官本就严厉,见她们还不知悔改的议论自己,更加生气,理所应当罚得重了些。
“大人不要啊!”宫女们下意识跪倒在地,还要端着糕点不能落地,“天气这样冷,打扫完整个东宫,我们几个就该冻成冰人了……”
“一个两个!刚来东宫就想着偷懒,一罚你们就知道跪地求饶,既然知错了,何故不能记着,这点事都做不了,要你们何用,再求饶就罚你们里里外外各打扫一遍。”女官退后,甩袖离开。
那些宫女面面相觑,只好起身离开,大概都去领罚了吧。
“阿鸢,本宫以为你会出去为他们打抱不平。”宋良不知何时来的,此刻已经坐在亭内了,宫女陆续走了,殊鸢还趴在假山上,他便忍不住说了话。
殊鸢吓了一跳,回头看着太子殿下,行礼坐到他对面,主动打开他拿来的食盒,然后把自己的诗文小心翼翼地递过去,“这可是殿下的府邸,殊鸢再想帮忙,也不能太嚣张了……况且规矩本就如此。”
“何时阿鸢愿意讲规矩了。”宋良笑她。
“阿鸢一向很守规矩。”殊鸢吃糕店,接着太子的话,撇撇嘴:“倒是殿下,说话不算话。”
“今日有要事耽误了。”宋良知道她所言为何时,淡淡的解释几句。
“嗯,知道的……可殿下进来召见我的次数多了许多,不怕旁人说三道四吗?又或者殿下手下诸多事物,还要亲自陪我,不是更耽误时辰吗?”
“本宫总要陪陪你,好叫你明白,本宫这里有你的位置。”宋良放下诗文,拿起毛笔沾上朱墨圈了一个字。
而那个字,殊鸢看得见,是“心”。
“殿下说话越发……”
“如何?”
“越发博女子欢心了,若是换了别家小姐怕是要被殿下迷得神魂颠倒了,阿鸢倒是好奇,从前何故没有女子对殿下芳心暗许。”
“有。”宋良直言不讳。
“后来呢?”殊鸢两眼放光,已经能和宋良轻松攀谈且不用担心捷越了。
“后来本宫亲手折了。”
“唔。”殊鸢一个劲的吃着糕点,不敢多说话,心里替那些姑娘们惋惜着,太子殿下生得如此好,暗许芳心倒也不错,也可怜了她们的芳心都被心上人拒了。
“对了,阿鸢,大婚后的那些事可准备妥当了?”宋良把诗文整理好,递过去,重新把自己的暖炉握在手里,说话的语气不变,可亭内的气氛突然变了。
“准备妥当了,此番定要叫他把不该为他的东西都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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