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两日,二皇子为了民间女子舍弃将军府嫡女的故事就成了茶楼里最受欢迎的话本子,那些话本子传到了殊鸢耳朵里,也传到了宋贤耳朵里。
前者风风火火的带着一堆人去各大茶楼听故事,听着听着就把人家的茶楼砸了。
事后他们总能收到两笔银子,一笔是二皇子送来的,一笔是殊言殊公子送来善后的。
正因为这些事,茶楼越来越有嚼头,所有人也都得出一个结论,殊家小姐很是倾心宋贤。
殊鸢倒是成了一时之快,却酿成了不小的后果。
夫子在兰亭轩训了她足足两个时辰,夫子认为她年少聪慧虽为女流之辈却也是可造之材,况且梁朝也没有那样重的男女观念,只是怎的在情情爱爱这些小事前乱了分寸,叫别人看出来她的稚气未脱,孩子心性。
在殊鸢心里自己的夫子是宫里教过公主的女太傅,是极其有远见之人,却也在今日听了她的训斥心生烦躁……怎么就没有人为她委屈。
分明…分明她是先有婚约的人。
夫子罚她抄写女戒,若是不好好抄边不要来上课了。
可是她早成了京华城里最大的笑话,各大名流世家的小姐她还没来得及亲近,就已经对她敬而远之了。
殊将军亲自写了奏折希望退了那门赐婚,圣上和贵妃娘娘自然是向着二皇子的,也就应允了。
“大哥,凭什么…”殊鸢抄写着女戒都已经抄写了十几遍了,手早就酸的不行,却还不安分,觉得愤愤不平,“不是说娘生前和贵妃娘娘是至交好友吗?为什么为什么…贵妃娘娘会同意收回婚约,分明娘娘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
“况且,我那日见那女子方知晓,她是个眼盲,家世自然是比不上咋们将军府的,怎么…二哥会喜欢。”殊鸢越发不明白了,分明那些话本子里说过的,凡是皇子若是娶妻定是会娶位高权重或者朝中贵族的女儿,因为他们得争这个争那个,怎么,二哥不在意。
“禁言。”殊言坐在殊鸢另一面,知晓她在想些什么,也知道她想到了另一方面,只得打消她的念头,:“阿鸢,感情的事强求不来的。”
“不是家世就可以决定的。”
“宋贤是二皇子,宋良是太子,他们同为贵妃娘娘所生,一方位高权重,另一方便可随心所欲,而偏偏阿鸢你喜欢的人,是那被人庇护着的,可以随着心意做事的。”
所以他喜欢的,便不必在意家世。而殊鸢自己,便也摆明了不是他喜欢的。
殊言倒是替她欣喜,不是喜爱的人是要做位高权重的人,否则他亲爱的妹妹就该被当做工具用来争夺权利了。
“不懂。”殊鸢摇摇头,她听不出殊言在说什么,只觉得殊言在给宋贤做说客,撇撇嘴道:“我就是非二哥不嫁。”
“阿鸢,”殊言有些怒气,却又忍了下来,摸了摸殊鸢的头,叹气道:“你何时才能长大呢?”
且与梨花共白首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