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鸢,你闹够了没有?”宋贤吼着牢房外的殊鸢,这是殊鸢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他斥责,以往无论如何他都是让着她的。
但是她也觉得自己错了,可是好像来不及了。
阿怜一身白衣被那些官兵抓去,因为不知道是二皇子的人所以因着她将军府的嫡女身份,那些官兵对她用了严刑,叫她受了本不该受到苦。宋贤赶来时把她从牢里抱出来,她浑身是血,染得雪白的衣衫已经看不见几处白了。
她娇小的身子缩在宋贤怀里,嘴里还是替她求着情说:“殿下…与殊姑娘无关,是阿怜对不住殊姑娘。”
自始至终,在去见大夫的路上她从未说过殊鸢什么坏话,也没说过她有个错处。
“二哥,我想……”殊鸢跟着上了马车又跟着到了医馆,想跟着进去看看阿怜的伤势只是还没开口就被拦在门外。宋贤双手把着门用一种几乎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眼神看着殊鸢,从他的眼里,殊鸢只看出了怒气。
“殊小姐,二哥不必再叫了,折煞我了。”宋贤冷冰冰的说道:“阿怜之所以会住在旧巷里就是顾及你的感受,怕入了王府会有更多人说些对你不利的闲言碎语,她想找些事做,不愿终日耗着,只想做些和往日一样的事不想却被殊小姐大做文章。”
“阿怜本就不欠你什么,”宋贤更加生气了,面上尽是怒气,隐隐约约的殊鸢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好陌生好陌生,叫她不敢去看他的脸,他周身散发着的寒气,使她不由打起寒颤。
“若是要报复,你尽可报复到本皇子身上。”
门被关上了,殊鸢就这样被关在了门外,她看着紧闭着的医馆的门不争气的哭了。
她不是有意的,只是她有气而已……只是她不甘心罢了。
“阿鸢,我们回家了。”殊言赶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远远的就只能看见宋贤抱着鲜血淋漓的阿怜姑娘,三人上了马车,他便一路跟来,跟到了医馆,看到了殊鸢。
“大哥,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对不起。”殊鸢蹲在地上哭起来,一个劲的道歉。
殊言也随她蹲下来,安慰着:“哥知道,哭出来就没事了,哭出来就好了。”
又是一次,殊言背着殊鸢回府,这次殊荣不在,若是在府里殊言可以想象又少不了责骂……因为父亲希望阿鸢平平安安的。
殊家兄妹两人坐在院子里,殊鸢就像小时候那样蹲在地上,趴在哥哥腿上。方才她哭红了眼睛,现在满脸都是愧疚之情。
她才十四岁,看到那样的场面自然要吓得不轻况且又是自己害的……
“哥,你说阿怜姑娘会不会死啊?”殊鸢趴在殊言腿上,一想起方才的场面,眼睛又哭起来,一滴滴泪水滚落在阔袖上,迅速湿了一片,此刻她眼中,只有歉意和期望。
抱歉无意伤了阿怜,期望阿怜的伤无大碍。
殊言摸着她的头,轻轻的柔柔的,安慰着正在抽泣的妹妹:“没事的,皇宫的太医肯定能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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