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院的环境不是很好,毕竟荒废很多年,虽然殊鸢此次看它,已经比往日的有生机多了,可……还是一言难尽,陪同阿怜住的都是皇宫拨下来的人,怎的如此怠慢了阿怜。
“小姐……二皇子方才来了,小姐你再去不是……”不是自己刺激自己吗?清心跟着殊鸢,心中很多话却都不能说出来,她平日大大咧咧的性子,一到了殊鸢这儿也晓得分时候了。
待她们靠近偏院的门却只听见大声的斥责声。
“你们如此照顾她,都当本皇子的话不是话了是吗!?她是未来的王妃,是你们之上的人,你们如此待她……通通拖下去杀了罢了!”
“饶命阿……二皇子饶命啊……只是因为……因为阿怜姑娘看不见所以我们……”
“因为阿怜看不见!!所以你们这些为奴为婢如此怠慢她?!”
一面的声音很是激烈,隔着一道门隔着一圈石墙都没能压下来,清心本想把殊鸢揽着,可她家小姐挺直了背脊,端庄文雅地走去,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大门。
斥责声戛然而止。
宋贤看过来,看见殊鸢的那一瞬间,却是本能地别过头,眉间紧皱,写满的都是厌恶,殊鸢看见了,又当做没看见。
“二皇子……二皇子……是她,是殊家小姐吩咐奴婢们如此做的!都是她叫我们这样对待王妃的……不是我们做的啊,二皇子你明察秋毫!”那些宫里的宫女,为首的上了点年纪的,看见殊鸢在前面,爬到宋贤脚边,慌张的磕头,伸手指着殊鸢,声音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这样拙劣的演技,说白了明眼人都会看出来,宋贤也不是傻子……一脚将她踢开,身后的侍卫,上前将她提了出去,身后跪着的那些个宫女,个个颤颤巍巍的,哭声都不敢露出来,殊鸢听见她们异口同声的话“我还不想死……”
清心方才听见那老宫女的话,差点没忍住上前理论一番,好在殊鸢将她拦下了。
宋贤看她,冷言冷语:“你来作甚?看阿怜的笑话。”
殊鸢避开与他正面交锋,走过去,坐在石桌上,上面放着茶具,殊鸢不等谁给自己倒茶就直接倒了茶,自顾自地喝了一口,点了名宫女上前:“说,出了什么事?”
“阿怜姑娘……不,王妃,昨夜她发觉晒干的草药还没收,结果起床收草药,那时已是深夜,奴婢们早已经睡下了……所以王妃就摔着了……今日奴婢们起来发现王妃淋了一夜的雨就将王妃安置在房里……结果王妃就就得了风寒……”
那宫女一面说着一面哭,说话的声音颤抖着,“小姐,二皇子,我们我们真的……真的没有害王妃……真的没有……”
“我问你,夜里是否安排了守夜的人?怎么王妃起夜却无人照应?”殊鸢放下茶杯,义正言辞地反问她,那宫女很快就哭不出来了,“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我也保不了你,更保不了你们一群人。”
“你们也知道,我与你们王妃有过节,下场是什么,你们更知道,如若没有如实交代,贵妃哪儿,不知你们有没有我这个命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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