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鸢趁黑衣人都走后就跟上,怕是不能直接去轻轻哪儿了,她动作很小心,可她不会武功,只能远远的跟着,可太远又跟不紧。
“你不是有事要办?”贺凛双手环抱,手里拿着剑,挑眉无奈的看她,对于殊鸢的这种跟踪法,倒是觉得别出心裁,可惜毫无用处。
殊鸢点头。
“那就麻烦先生了。”
然后就不继续跟踪了,绕了另一条路跑到西楼去了。
而身后的贺凛轻功翻身上瓦,没有半点杂音,仅一会儿就紧跟在黑衣人身后,而且很是悠闲地跟着,还有空看去西楼观察殊鸢有何进展。
……
初入西楼,殊鸢能听见悠扬的琴声,还有清脆的笛声,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了,守在楼下的女子见了殊鸢忙上前拉住殊鸢的手,低声说:“姑娘怎么今日赴约而来了?”
“不是你家姑娘安排的?”殊鸢疑惑。
“可是云境出了大事,姑娘不知吗?”那女子一面和殊鸢上楼一面左顾右盼的。
“何事?”殊鸢询问。
女子很明显地有看了看周围,拉着殊鸢上楼的步伐更快了,上了阁楼,在走廊上她一言不发,直到走到要去的那间房间开门把殊鸢推进去了,然后才说了一句:“姑娘还是自己问吧。”
轻轻在抚琴,伍卿在她身后吹笛,见来者脱下帷帽,下意识地放下手中的乐器,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然后拉殊鸢到身边,伍卿和殊鸢也是见过几面,听闻家师口中的殊家嫡女才华卓绝,今日见了也不免多看了几眼。
“方才我来时,你哪位婢女所言何事?”殊鸢来不及和轻轻寒暄,也不及接过茶饮下,就迫不及待的问了。
“你且听我说,昨夜来了一波人,具体的我不晓得是哪家的,他们一行人穿着夜行衣,到了鸿娘屋里,说明日云境不可接客,会有自己安插的人来伪装客人,楼里的姑娘也不能轻举妄动……”
“后来呢?”
“后来鸿娘不愿答应!然后就……”轻轻说着,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然后低头喝茶。
来时殊鸢也是作过些功课的,询问茶楼的那些客人,鸿娘是云境的管事,也就是青楼妓馆的妈妈,而她上头也是有朝廷的官员护着的,如此容易就死了……还能让楼里的所有人都按部就班,安静地不闹事,该是什么样的人呢?
“之后为何不去报官?”
“因为那些人告诉我们,如若去报官就是死路一条……我们也是不信的,夜里有个姐妹去报官,打扮成男子模样,依然被抓住了,当场拉到云境暴毙了……”
“他们要做什么?”
“今日我在楼上看见……他们大费周章地就是想杀人……”
“谁??”殊鸢心口突然疼痛,若是和她要找的人一样的话,那她该如何是好,况且光明正大的来杀人寓意何为?昨夜分明有时间,为何不当时就杀了?反而要杀了管事的?
这一切的疑云都在伍卿倒茶颤颤巍巍的动作中被问出……伍卿突然俯下身道:“我昨夜去得早,偷偷躲在床下……后来姑娘们走了,我听见听见他们说要杀的人是……是松念悦。”
杨勇藏了许久的人儿……殊鸢下意识慌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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