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雨妈
嗯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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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将亡未亡之国
郡主凄凉地看着皇城门下割据军阀
她知道,在这个藕断丝连的即将改革换面的时代,军阀还会讲究着虚假的礼节,拥某位皇室成员为人质
究竟是谁她无从得知了。只知道很难有人会存活下来。
“无人知亡国恨啊...”
她叹息一声。或许当谁把刀搭在脖子上时,她方摆脱繁文缛节,和被迫联亲的痛
但她不知道自己离这一天还早着。
“快跑啊!军阀不讲礼节了!”
一支大军竟然轰轰荡荡入了城
她呆呆地站在城楼,随后拔出佩刀
“你们走。我来拦着他们”
军队将领抬头望了望城楼上的她
“真是好姿色啊。皇城竟还有这等皇室女子。”
末了,郡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有的被逮捕入狱,有的血溅白袍
而她沦为了军阀的人质,忍辱负重。
就这么扯着笑脸,被软禁在故居中,一晃三五年。
这几年间换了不少军队,而皇室成员也几近灭光。这时候的朝,是真的亡了。
或许她将脱身了?
虽说是这么盼望着,但迟迟不见动静
“哎哎你听说了吗,这次进城的军阀,将领是个女性...”
“哎呀管那么多干什么,郡主已经是将死之人了,赶紧跑吧”
听着仆人叽叽喳喳,郡主心中万般悲凉
一身武力,却无地使
她凝思半晌,唤一位贴身侍女来
“小蝶,把纱衣拿来。”
就算终有一死,也得体面。
“是”
“拿来后,你可以走。”
小蝶愣了愣,递上纱衣,然后安安静静离开了。
郡主笑了。笑得痛。
披上轻纱,她坐在案牍前,端端正正。
不出意外,很快那位女将就会来找她
...
纤细的双手撩拨开房前的轻纱
“是公主殿下么?”
郡主苦笑
“不必多礼。何来公主一称啊”
映入郡主眼帘的,是一位女子。
淡眉扫视周围,将手中一柄石锤放置软垫身旁,和郡主相对跪坐
“不曾想过您是这般女子,如此惊艳”
对方啧啧感叹一声,郡主抿了口茶
“谬赞了。”
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她正观察者对方的眉眼,琢磨着。
这种气氛...并不太紧张,略微局促了些
“把东西递上来”
郡主微微皱眉
是白绫还是毒酒?暗示她自我了断?
檀木盒子递了上来,放在桌上。
郡主死死盯着,一动不动
她的手心微微出汗。
“还请容忍我失礼了。之前稍稍打探过公主殿下,方闻殿下武艺一绝”
“不敢当。”
既然一绝,你是怎么敢把自己的利器放在一旁的
见她笑了笑。
“敢问将军大名?”
“啊,是我糊涂”
对方笑意不减,拱了拱手
“名雨”
“无字无姓?”
“是”
郡主略显惊讶。对方且称呼为“雨”,好歹割据一方的都是王国末年的有权有势之人
怎说无姓?
“少时有些事故,我一人辞了家,从此与家族不再相认”
“那雨将军可真是有为之人啊。”
这句话真心。一人之力白手起家,如今攻入皇城,不论怎么说都难如登天
“那么就不寒暄了。还请郡主赏脸打开盒子”
她战战兢兢用手指撬开木盒盖子,一把掀开
里面只有一封书
“此乃何意?”
她挑眉看雨。
雨伸手挽住左手袖子,左手探进盒子里,将书信窸窸窣窣捏出来
“郡主,请过目”
郡主面色不改,拆开书信。
“契约?”
“正是”
雨又抿了口茶
“尚方才提起殿下武艺,尤为佩服,想与殿下联手”
“殿下在此地生,想来对皇城的了解莫过于我们这些外人了。若是殿下肯与我们同行,必是如虎添翼...”
然而郡主脑袋嗡嗡,就一句话
她想留我一条小命
“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做辑微微弓腰
“作为我的诚意”
雨顿了顿,贸然伸手牵住她
郡主愣了半天
“还想请殿下搬来我这里居住”
“你这是...不信任自己的契约?”
说白了,换地住就是监视她
“殿下误会了。如今军阀势力强大,若是照看不周,让殿下受了伤,罪过可就大了”
“想来我不需要提醒您,我不再是所谓殿下了”
“是嘛...”
“那我...不如换个称呼?”
“随意罢了。”
“那倒不行”
“总得有个称呼,是将军对殿下的称呼...我的意思是,只有我能喊的称呼”
郡主脸红了一下
像是诡计得逞,雨噗呲一声笑了
“小丫头,还挺可爱的”
小丫头?
没人这么叫过。她愣了愣,反应过来
“我已及笄了。”
“好了。”
雨回头吩咐道
“把殿下的东西收拾好,带回去吧”
“喂,你——”
“怎么了小丫头?”
这个称呼就像把人死死压着,她愣是半天没说一句话
“算你狠”
没什么好矫情的了。她拿起毛笔,在契约书上草草写下字,起身离开
结果一回头。雨把信烧了,扔旁边火坑里
“你干什么”
“契约书本来就只是个过程,何苦保留”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
“好了,跟我回家吧”
(完)
子瑜瑜瑜瑜瑜:非常平淡的一篇呢(一口气1600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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