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荆棘围绕的中央是一片混沌的幻境，里面蕴含的不真实与虚假性足以让人迷失其中。

代表时间的旁边力量倾泻而出，牵动了周遭的空气。扭曲，变形，盘旋，爆鸣。那声响，不知到底是能量还是空气。

就在这虚假之中，我竟感到一丝无法言语的心灵上的慰藉。那一丝感觉不知从何而来，只知道转瞬即逝——但对我已经够了。

天空扭曲的像梵高的《星月夜》一般，虽知那只是环境，虽知这环境不可多做停留，却还是想要义无反顾地留在这里。不知为什么就感到这里这里没有嘲笑，没有偏见。

感到了令我恐惧的习惯，不知是自己习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或许可以说成适应——或许是长期都处于幻境之中，我不得而知。

就在这诡异的适应之下，我看见了第一场推演前我在老约镜像裂缝中看到的那种场景——我只是觉得像，但敢肯定二者完全不一样。

一个是裂缝，一个是漩涡。

—

漩涡他续写了裂缝的故事，以庄园主的视角。

“你......为什么选择她呢？”

“我觉得，她们互相都需要一个机会。”庄园主望着远处开向雨夜深处的汽车，“她孤独地祈求，她诚恳地祈祷……或许可以改变她们两个的，也只能是她们自己。”

虽然我知道的很多，甚至可以通过现在的所作所为来改变未来。从现在这个时间尺度看来，我只是知道的比旁人多一点罢了。

纵然如此，我无法改变任何一个人——改变只能是发自内心的改变。

正如黑影曾经说过的，这个庄园不是慈善院，我保护不了每一个人。但是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出去，但……他们除外（不是指伽拉和鲸）。

我从未而来，那里和现在告诉了我一件事。未来一直可以改变，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改变未来。时间逐渐由点拉成线，线，逐渐构成面。

在那个被时间构成的面上，你可以自由书写属于自己的生命；在那个由时间构成的线上，你可以用它弹奏赞颂生命的曲；在那个由时间构成的奇点上，你可以看见自己反射出的光，无限朝着它跌落。

就在这个可以无数次改变，分叉的时间中，你总该做出选择。无论对错与否。

未来之所以是未来，就是因为他是“未定的将来”。

哪怕心中潮水涌动，沸水翻腾，但是最后还是凝聚成一句冰冷的话语：“我选定她不是因为怜悯，而是她有价值。”

“庄园不是慈善院，我不可能拯救每一个人。”心中如何的火热只有自己一个人知晓，但能做到不动声色也是自己的本事。

因为，能改变他们的，只能是自己。

【暗线：改变，完结】

【支线：选择，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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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无数次的因为现在一个细微的动作变换，无数次变成了你想要或不想要的样子，无论如何，自己选择的，必须承受。

荆棘丛深处的时空漩涡逐渐缩小，那漩涡像了去了什么心愿一般义无反顾的缩小。

周围扭曲的空间也渐渐恢复正常。给我留下了似虚无，似空白的感觉。灵魂在那一瞬感觉被抽空净化一番，但那一瞬过去回到这污浊的世间，那一阵轻松的感觉荡然无存。

只有那无法与他人沟通的无力感与面对不知名力量的恐惧，重压从新回到身上。

正如那句：一切恐惧，源于未知。

当我回过神在看四周时，那里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就看见蝶后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怎么了？”我想知道，那个漩涡你进没进去。

她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没，没什么。”或许她不会说出自己到底在刚才能量消散的一瞬间看见了什么。那是属于时的力量，能窥视其一，改变的量不能言语的多。

身后遇见时间而急剧逃逸的颜色，庞大的虚影随着时间波动颤抖一番，正是那间隙。

不多想了，回去吧，现在的事……谁也不要说出去就好了，她们二人同时想道。

一个看见了对方未卜的一丝未来与那巨大的虚影，一个看见了某件事的结局与庄园主纠结许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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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日常，滑水日常。但好歹完结了一条自己都没发现的暗线吧。好吧，我承认现在还是没有推进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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