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知萧鹤狭隘奸滑,轻月早就在他酒里下药。就算下了药,萧鹤也还是一滴未沾。
“小美人,我花千两重金做这入幕之宾,你离我如此远,是妈妈没教好你?”
“大人莫急,奴家这是…太紧张罢了。”
轻月只好装作别扭的样子,小心翼翼坐在床边,离他半尺远。拿起小桌上的酒壶,斟了两杯酒。
“大人,不如先喝酒助助兴,奴家给您唱一曲儿。”
话毕,便一口闷下酒,打消萧鹤心里的顾忌。萧鹤应了声好,却是放下酒杯,一把将轻月抱进怀里。
粗大的手掌在腰臀间动作,轻月忍住胃里翻涌的恶心,作似欲拒还迎推了他一把,拉开些距离,唱起曲子来。
她在等,等那个牵挂已久的人,可那人迟迟没来,她不信她真的无心无情……
脖子被厚重的呼吸打着,全身寒栗,推也推不动,反而更加引起萧鹤的兴致,开始拉扯纱薄的衣裙……
重哼一声,萧鹤就往床上倒去。
“十九,是你吗?”
镜赶到时,萧鹤还未抱住轻月,找不到机会动手,所以只能先委屈她一下。
“轻月,好久不见。”
镜从窗外翻进落地,门外的护卫早已经被她打晕,正和萧鹤一样美美的睡了。
“他被我点了安眠穴,等下你烧这块迷香,至少要睡五个时辰。”
这是镜从西施那拿的,本是西施难以入睡时会烧点儿,要是烧这一块加上点了穴,睡个五六时辰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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