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童的房间内,云儿的无力地躺在地上,眼睛瞪得浑圆,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抢走了他的东西。他挣扎着发出喘息声,徒劳地向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他,最后奄奄一息,手无声地放下了。
男人俯视着地上的尸体,厌恶地踹了两脚,手里拿着紫玉,紧紧地握在手心里。
白起:你,不配做它的主人。
说完,风从外面刮了进来,窗户发出剧烈的碰撞声,而房内,只剩云儿的尸体,似乎不曾有人来过。
第二天,整个府中上下挤满了衙役的人,将那里围得水泄不通。因为案发在王爷府,事发突然,因此尤为重视。
傀赤胤:困死了,大清早的,厨子都去哪儿了?
傀赤胤打着哈欠,烦躁地揉了揉头发,顺着吵闹的人声来到了命案现场的附近。许墨这时也在房间的外面与捕快交谈,看到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还过来。
许墨:胤,你过来一下。
傀赤胤:王爷,出什么事了?
傀赤胤听话走了过去,看着里面忙碌的衙役,随口说道。
傀赤胤:那人已经死了。
年仅十岁的孩子,面对这样的场景。没有什么惊恐和满脸的不可思议,只是淡淡地说出了实话,不由得令人感到十分恐怖。
许墨:对,的确如此,可是我们没有从云儿的身上找到任何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很是诡异。
许墨:府里的仆人们传言,说是妖怪作祟,本来府里就不安宁,出了这事更是雪上加霜,已经有好多人偷偷离开了。
傀赤胤:哼,堂堂的王府,被一介草民嫌弃,可真是莫大的耻辱。
他不屑地笑了笑,往房间里走去,捕快走上前,伸出手臂拦住他的去路。
捕快说:“里面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赶紧离开。”
傀赤胤抬眸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说道。
傀赤胤:你可知我是谁?
没想到捕快反而轻松地笑了一下,吹了吹胡子,说道:“当然,你是伯爵的次子,还是名正言顺的伯爵继承人,你还有一个母亲,生你时难产而死,是个妓女。”他特意把妓女两字咬得很重,完全不把眼前的贵族少爷看在眼里,甚至自己还比他高人一等。
傀赤胤:不错,你说得一字不差。
出人意料的,傀赤胤比他显得更加轻松,似乎再听说书人讲故事一般,轻轻拍起了手。而那个捕快看到他这个反应,以为他是怕了,反而更加得意,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说他如何肮脏,是个野种。
傀赤胤:大叔,你可知?亵渎贵族,可是要杀头的。
拍手的声音停止了,捕快一脸惊愕地看着他,还没反应过来,许墨轻启薄唇,命令手底下的人,说道。
许墨:拖下去,斩首示众。
很快,两个守卫强硬地抓着他的肩膀,将他一路拖走。而捕快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自己大难临头,哭喊着求饶道:“少爷!王爷!我错了!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这些都是别人说的!不关小的事啊!”
许墨:掌嘴!让他安静下来,割掉舌头!
“饶命啊!王爷!啊!”捕快的脸不消片刻就变得肿胀不堪,他最后昏迷过去,拖到别处,割掉了舌头,带到市井中央的刑场上。侩子手手起刀落,砍下了他的脑袋,血流一地,城中都在传言这件割舌砍头的事,很快便传得沸沸扬扬,一发不可收拾。
许墨处理完他,笑了笑,看着傀赤胤,说道。
许墨:看来你今后的名声不用愁了。
傀赤胤:好了,别开玩笑了,该干正事了。
说完,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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