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病了,是发高烧,艾米丽推断是受惊后又着了凉,所以才这么严重。确实严重,才过了不到一会儿他就有些不认识人了,只是还记得死死抱着伊索不放手的动作,过来检查的医生看着两颊绯红、小声嘟囔别人都听不懂的胡话的约瑟夫和被人紧紧抱在怀里的伊索,一脸为难:“卡尔先生,这……没办法检查啊……”
“我推不开他。”算上来这也只是一个感冒而已,不需要遮遮掩掩,杰克现在不太待见约瑟夫所以让艾米丽随便找了个医生,伊索也知道这件事,但他倒是不担心这医生会不会不专业,他现在比较关心的,是自己能不能去上个厕所,于是开始和医生商量,“给他打针镇定剂?”
医生连忙摆手:“不行不行不行,镇定剂不能乱用,不如您给他先把温度计夹上,然后我再对症下药?发烧的病人比较容易困倦,如果约瑟夫先生睡过去的话也可以更方便的检查。”
他说的有道理,十分钟后约瑟夫打着点滴睡着了,但抱着伊索的手却比刚才还要紧一些,刚做完一场小手术的艾米丽抽空过来看了眼,惊奇的“啧啧”发声:“听说虽然约瑟夫医生温文尔雅,让那些受过他治疗的人都觉得很温暖,但实际上他不怎么喜欢和人触碰到,我也没和他看过心理疾病,现在看来他们说的也不都是真的。”
“别说风凉话了谢谢,想办法把人给我弄开,我内急。”
艾米丽目露怜悯:“真的是很抱歉卡尔先生,您‘爱人’的这个手劲不是我一个女医生可以掰开的,很急的话,需要便盆吗?我可以帮您去买。”
得了吧,一帮幸灾乐祸的玩意儿。
伊索翻了个白眼,示意艾米丽赶快走。
约瑟夫中途迷迷糊糊的醒了好几次,直到第三天中午才算是真正清醒,虽然烧还没完全退,但也能正常思考了,第一个传入他大脑的身体感觉就是饿,太饿了,三天没吃饭不饿怎么可能,那点营养液根本就不能解决饱腹问题。
他醒来的也不是时候,伊索刚吃完一碗面,香味还在病房里没有完全散去,虽然没有自己做的好,但也足以让约瑟夫的口腔开始分泌唾液。
伊索昨天就好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惊吓,他力气恢复的第一件事就是掰开约瑟夫的手去上厕所,回来发现对方眉头紧锁像是在做什么很恐怖的噩梦。这么一个大美人痛苦不安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心疼,伊索叹了一声后又把自己塞了回去。
坐在床头柜前将嘴擦干净的伊索转身才发现约瑟夫醒了,见他盯着自己的空碗看,沉吟一瞬,拿起了手机:“今天周末,奈哲尔来看我们,他下去给我买水了,你想吃什么,我让他顺便带上来。”
约瑟夫知道现在的自己比较适合喝粥之类的东西,但他就是想吃点别的:“一碗面……”
“奈哲尔,给你父亲买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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